他忍着体内即将爆炸的渴望,轻轻吻她眼皮,哑声道:“别这样看我,除非你想在这里做。”
夭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目露迷茫,样子纯真又无辜。
他抓起她手,狠狠咬了一口,又不敢咬太重,怕她疼,也怕留下痕迹,让阿衍怀疑。
夭夭轻轻呻|吟一声,平白无故被咬,她有些不忿,勾着他脖子,凑过去以牙还牙,咬他脖子上凸起的喉结。
唐文珩猛地倒抽口气,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你诚心要我的命的,是吧!”
夭夭嘟嘴,问:“你不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
他连忙后退一步,扯开领带,走到通风口,长长舒了口气,稳了稳理智,这才重新过去,把她从办公桌上抱下来,拿起外套,说:“先回家,不许再闹我了。”
夭夭低下头窃笑,被他抓到,屁股又被打了一下。
她又瞪他,被滚烫的手捂住眼,黑暗中,听到他沙哑的威胁:“再故意勾引我,咱们不回家了,就在这儿办了你。”
夭夭不敢再闹,老老实实跟他坐到车上,上了车,她更不敢闹,自动坐到后面他看不见的角落,生怕影响到他开车。
从后视镜中看到她略显不安的脸,他心脏微微抽痛。
车祸发生之后,他不止一次自责,因为他的缘故,不仅连累阿衍重伤,还吓到了她。
如果那天开车的是他就好了。
他也会和阿衍一样,拼命保护她。
如果那天是他,现在的局面就不会这么僵持。
他用力闭下眼,把这些没用的想法扔出去。
事情已成定局,多想无益。
况且,他不敢想阿衍,他无时不刻不在被对阿衍的愧疚和对她渴望同时折磨。
厚重的窗帘拉得严实,卧室里开着床头灯,灯光很朦胧,给本就淫靡的场景又多添了几分暧昧的色彩。
她紧紧抱着他,用力抓他,用力亲吻他,用力咬他。
相较于她的放肆,他的动作要克制得多,不敢用力吻她,不敢大力抚摸她,生怕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让阿衍怀疑。
然而,这种压抑的,背德的感情,让性|爱带来的快感更加汹涌澎湃,几乎要把人溺死在这里面。
“夭夭……夭夭……什么时候和阿衍说离婚的事?”
他哑声问她,带着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