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裕扭头看她,凑到她耳边说了两句,夭夭的脸立刻红透,嗔怒地瞪他一眼。
白裕抿着唇笑。
那天夭夭走后,他把她的衣服收起来,放到衣柜里,只是轮到肚兜的时候,想起这块小小的布料曾经包裹住她的柔软,心头一动,就忍不住收到了怀里。
后来到了边关,想要她的时候,就……
洗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旧了。
夭夭跑开,去溪边打谁给他清洗伤口,布料沾满水,一点点帮他擦去混着汗水血水的污渍,在白裕的指点下,捣烂一些药草,覆在伤口上,防止伤口发炎感染。
她夺过那个肚兜,在白裕惋惜心疼的目光中,撕开帮他包扎伤口。
弄好了,她揉了一下小腿,欣赏自己的成果。
白裕问:“腿怎么了?”
夭夭愣了一下,回答:“有些痒。”
他皱眉,“坐下,把裤子脱了,鞋袜脱了,我看看。”
他不提还好,一提夭夭就觉得腿上钻心的痒,除掉鞋袜,撩起裤腿,白裕的脸沉下来。
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到了,她又皮娇肉嫩的,肿了一大片,鼓得硬邦邦的,中心的地方有一个红艳艳的点。
太痒了,又痒又疼。
夭夭忍不住伸手去挠,被他按住,“别挠,破了有你受的。”
夭夭带着哭腔道:“痒,痒死了。”
白裕知道,应该是刚才去水边被什么东西叮了,水边的东西毒气最重,连蚊子都比普通的厉害,这个包看起来还不像简单的蚊子之类,要眼中的多,她又娇气,可想而知有多难受。
他挑了几样止痒的草药揉烂了给她涂,根本没用,她还是痒得乱蹬腿。
白裕没办法,握住她手脚不许她乱动,低下头用舌头轻轻舔。
唾液能止痒,希望有用。
这也是最后的办法了,效果肯定不如草药,不过是图个心理安慰。
有没有用不知道,夭夭心里迅速被另一种感觉占满了。
酥麻从小腿一直传入心脏,她忍不住心跳加快,愣愣看着他低头的模样。
李泽天也在她面前低过头,甚至亲过她的脚趾,但却完全不是一种感觉。
白裕低下头,在鼓得硬邦邦的地方涂上唾液,上面还有草药留下的味道的,又苦又涩,他想感觉不到一样,神情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