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会儿还明显拒绝这陌生男人触碰自己的白糖糕,这会儿满足又享受地窝在沈流萤怀里,当真是除了沈流萤,谁人都碰他不得,也休想碰到它。
沈流萤只好又解释道:“这只兔子比较黏人,惭愧,让这位老爷见笑了。”
“应是只喜好黏着沈小姐才对。”男人浅笑道,让沈流萤觉得真是大大的尴尬。
大哥,虽然这是事实,但是也不要这么明着说出来好不好!?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呵呵,好像确实是如此。”虽然尴尬,沈流萤却不得不接话,“不过这位老爷若是想要摸摸它的话,怕是它不肯。”
“沈小姐就这么抱着它,递给鄙夫摸摸也不可?”男人又问。
“……”大哥,你要不要对一只兔子这么执着啊?
还不待沈流萤说话,便见白糖糕在沈流萤怀里转了个身,将背部和那团毛球似的小尾巴对着男人,明显在说:老子拒绝。
见着白糖糕这般反应,男人并未觉得诧异,只听他轻轻笑了一声,放弃道:“呵呵,看来沈小姐的兔子很是不喜鄙夫,那便罢了。”
沈流萤虽然觉得白糖糕这么明显地拒绝人让人很尴尬,但她也没有办法,这小东西连三哥都不让碰呢,更何况是外人。
“惭愧。”沈流萤抱歉道。
“既是如此,鄙夫这便告辞了,叨扰了沈小姐,还请见谅。”男人至始至终都很客气,亦很有礼。
倒是让沈流萤有些不解,这陌生男人来他们府上就仅仅是为了看一眼白糖糕,再摸一摸它而已?
“这位老爷客气了。”
“多谢贵府的茶水款待,。”男人再朝沈流萤点了点头,转身欲走,“告辞。”
沈流萤在这时唤住了男人,“这位老爷请稍等一等。”
男人停下脚步,只听沈流萤客气道:“流萤还未请教老爷贵姓。”
“鄙夫不过一介小小商人,不足挂齿。”男人淡淡一笑,“不过,日后鄙夫与沈小姐定会再见,告辞。”
男人说完,离开了。
从方才开始便一直站在他身后的灰衣男子当即跟上,如影随行。
沈流萤唤了婢子送客,自己则是看着男人的背影,微微蹙起了眉,揪扯着怀里白糖糕的耳朵,一边思忖一边道:“究竟是什么人?来府上就为了看白糖糕一眼?”
“喂,白糖糕,你说,你是不是认识他?”
此时白糖糕还是背朝外将脑袋窝在沈流萤胸前的模样,脑袋贴在沈流萤胸前的柔软上,让它正神游天外想入非非,哪里听到沈流萤与它说的话。
沈流萤见这小东西竟未理会它,再看它那胖乎乎的臀部,便伸出手指,朝它臀部上戳了好几下,惊得白糖糕跳了起来,逗得沈流萤笑了,扯了扯它毛球似的短尾巴,“算了,问你你也不能告诉我,就这样吧,反正一切都好好的。”
沈府外,男人坐上了那顶黑绸轿辇。
当轿辇抬离沈府门前时,只听男人问跟在轿辇旁的灰衣男子道:“初一,方才那位沈姑娘便是少主钟情的姑娘吧。”
“回主上,正是。”初一垂首沉声,毕恭毕敬。
“圣上将沈姑娘许配给了白家家主?”男人又问。
“回主上,正是。”
男人默了默,后道:“到宫里走一趟吧。”
初一当即对轿夫道:“进宫。”
“是,主上!”
翌日。
一大清早,京城再一次沸腾了,热闹得似炸开了锅。
“听说了没有听说了没有!咱京城有发生大事了!”
“听说了听说了,不过我听说的和你听说的是一档子事吗?”
“那你赶紧先说说你听说的。”
“哎呀,你们俩就别争这个了,倒是快说啊!”
“好好好,我先说,我来说!我听说啊,莫家少主要和白家家主白华公子抢女人!”
“什……什么!?莫家少主要和第一公子白华抢女人……!?真的假的啊!?”
“就是,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莫家少主是痴是傻还是残,都没几个人知道,就连他叫什么名字,也都没有人知道,指不定他早就死了呢,还怎么着跟白华公子抢女人啊?”
“就是就是,且莫说那莫家少主是死是活,他和白华公子抢女人,这不是自取其辱吗?这天下间的女子,谁人见了白华公子不是什么‘一见什么郎误什么终生’的?他能抢得过白华公子?”
“说的太有道理了!白华公子是什么人?就连我家里那婆娘,偶然间见过白华公子一面,大半个月都睡不着觉!居然还有人自不量力跟他抢女人!?”
“去去去,别拿你家那黄脸老媳妇来形容,也不瞅瞅你自己的样儿,你家那婆娘见到白华公子不想入非非才怪!”
“你会不会说话哪你!?当心老子抽你!”
“行了行了,你们都先别吵了,先听王麻子他俩说啊,王麻子你快继续往下说。”
“对对对,你快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