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准动不动就脱!”
“萤儿,我没有动不动就脱。”
“你还顶嘴!”
“我错了,娘子。”
“以后你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先和我说!”
“听娘子的。”
“还有昨夜你把我打晕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给我老实交代!”
“是,娘子。”
于是长情交代着交代着,把沈流萤如何啃他,又是如何到的湖心小船上的事情也都给她“交代”了,令沈流萤又喷火了,“你给我闭嘴!我没让你交代这种事情!”
“萤儿让我都老实交代的。”长情心里在笑。
“你,你——”沈流萤觉得她要被这个坏心眼的呆货给气死了!
“萤儿。”长情伸出手,又将沈流萤给揽进自己怀里来,轻轻吻了吻她的眉心,温和道,“我没事,萤儿不用担心。”
“谁……谁在担心你!”这会儿的沈流萤像一只被踩着尾巴了的小猫,口是心非。
长情自是知晓她问这般多,无非就是想知道他可有受伤,可是因为受伤了才会让那个男人给逃了。
长情抓着沈流萤的右手贴到自己心口上来,坦然道:“没有萤儿,我无法控制我体内的帝王血印。”
沈流萤眨一眨眼,忽然笑了,笑得颇为得意道:“这就是说,你没有我是不行的。”
“是,我没有萤儿是不行的。”不管是他的身还是他的心,都已不能没有她。
她早已是他心的一部分。
“来,那你乖乖的,让我咬你一口。”
沈流萤脑子里想法总是转换快得让长情跟不上。
其实,沈流萤不过是瞧着他薄薄的唇就想咬一口而已。
长情自然没有异议,她想怎么啃,那便怎么啃。
沈流萤狠狠咬了一口长情的唇,然后趁机咬一口他的耳垂,长情的身子瞬间颤了一颤,沈流萤赶紧松开他的耳垂,转到他身后跳起身就扑到他背上,笑道:“好了,背我回马车那儿,休息够了,该继续赶路了,不然就该逮不住那个恶心的男人了。”
“萤儿知道我要去做什么?”长情赶紧勾住沈流萤的腿,以免她从自己背上掉下去。
“难道我看起来很蠢?”沈流萤反问。
“萤儿很美。”长情很认真地回答沈流萤的问题,不过是答非所问而已。
“我没问你我美不美!”沈流萤扯了一把长情的耳朵,“不过,你要是敢说我不美,我就打你!”
长情觉得,与他的萤儿在一起,日子每一天都会不一样,她的性子,就像阳光。
沈流萤哼哼声后又接着道:“就算你不去追他,我也要去追他,逮到他,至少往死里折磨一顿再说!”
长情自是以为沈流萤想要为那些无辜的姑娘女人们报仇,谁沈流萤竟是道:“竟然敢给我沈流萤的相公造谣,罪不可赦!”
可是让她的呆货想到了最不愿意回想的过往,这种罪,怎么能饶!
“还有,逮到他才能知道他手上那奇怪的玉石究竟如何得来又是否会与你母亲有关不是?赶紧赶紧,抓紧时间!”
由翠县赶往皇都的路上,还有一辆马车,比长情这一辆的速度要快上许多,与皇都的距离也比他们要近,显然会比他们早到皇都。
马车上,修竹抬手轻抚着自己头顶及颞颥,看着铜镜里长情的五指在他两侧颞颥留下且无法愈合的伤口,眼神阴冷至极。
一名年轻男子跪在他面前,双手替他托着铜镜,低着头,根本就不敢抬头看修竹一眼。
忽然,修竹抬起手抓起铜镜,砸到跪在他面前男子的脸上,吓得男子赶紧匍匐在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只听修竹冷声问道:“还要多久才能回到皇都?”
“禀,禀主上,照眼下的速度,一直不停歇,最快也要到明晨卯时。”男子颤巍巍道。
“明晨卯时?”修竹很是不满意,“最迟今夜子时过半,我要回到皇都。”
“主上,这,这已经是马车最快的速度了啊……!”男子额上流下了冷汗。
“这个我就管不着了,我要今夜子时过半到,就要子时过半到,若是到不了,你自当知道后果如何,若是到得了……”修竹伸出**的脚,勾住男子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微微笑道,“自然有赏。”
此时的修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浅碧色的纱衣,长发垂肩,肩膀裸露,不似女人,胜似女人,比女人要美,比女人要美艳,让男人都能丢了魂。
男子盯着修竹袒露的肩膀锁骨及微露的胸膛,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口干舌燥,只见他失神地点了点头,“是,是!属下定以最快的速度让主上回到皇都!”
男子说完,见修竹还没有收回脚,竟就抱着他的脚……亲吻起来!
修竹以手托腮,笑得妩媚,笑得阴冷。
翠县,一辆灰篷马车辚辚而来,只听驾车之人冷冰冰却恭敬地对马车里的人道:“主人,翠县到了。”
这驾车之人,竟是一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