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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1 / 2)

“那就去你家。”孙言从善如流,牵着严海安就往外走,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又把严海安的左手换成右手,这次特意放松了力气。

他这样,严海安反而不好挣扎了,被他牵着往外走,依然拒绝道:“真的没有必要,也不是很疼。下了班我回去自己擦。”

孙言头也不回地道:“不行,我看着难受。”

两人拉拉扯扯地走到门口,严海安只来得及和吴纺两人交代了两句就被人拖走了。吴纺和李金晶目瞪口呆,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发展。

孙言开车到公寓楼下,跟着严海安上了楼:“你家住这儿?一个人住吗?”

严海安拿钥匙开门:“这是易生的房子,我暂时住在这里。”

“什么?”虽说这事儿也不出预料,但孙言真听到耳里时感受难以形容,“你没地方住吗?你想住哪儿?我城区里有五六套精装房吧,随时住进去都没问题,随便你选。”

严海安:“……”

不想理你。

门没锁,可房间里没人,显然是莫易生出门又忘记锁门了。严海安对孙言道:“你先坐一下,想喝什么?”

他在这个屋子里显得很熟稔,俨然是半个主人。孙言更感不是滋味:“不用了,药放你卧室的吧?”

他也没等严海安说话,就尾随严海安进了房间,一边走一边挑剔地说:“这房子好老啊,格局不太好,住起来肯定不舒服吧?你这卧室还没我衣帽间大……”

严海安脑子还混乱得很,听他在那儿瞎比比,忍无可忍地道:“闭嘴!不然就给我出去。”

孙言愤愤不平地安静如鸡。

严海安的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上正对着窗户,上面放着个笔记本,一些杂物和桌上简易书架。

被子一丝不苟叠出军训的气质,孙言站在旁边欣赏了一下,才一屁股坐了上去,四处打量,墙壁上干干净净,没挂任何一幅画,单从房间布置上来说一点看不出来是个从事艺术行业的人。

严海安从衣柜的抽屉里拿出那一小罐的药,叹了口气,转过身也坐到了床上。他本是想当着孙言的面涂上,没想到孙言极其自然地接了过去,打开来给他擦药。

孙言的手法居然还挺好,只有一点点痛,按下去的时候有股肿胀感,但被按过后又觉舒服得多了。

这狭小的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接触的地方也只有手腕那一小片,拘谨又亲密。

严海安不得不找点话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孙言低着头,手上的力度始终适中:“以前和孙凌老打架,打着打着就会了。有时候互相揍得鼻青脸肿,最后还得互相擦药。”

“原来如此。”严海安看他低着头,认真而仔细地帮自己揉着手腕,下午炙热的光从窗户打在他们的侧面,温度犹如实质,带着一种重压贴在脸上。

约莫是那光线有些刺眼,孙言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注意力却一直放在严海安的手腕上,都想不起躲一下。

这个人喜欢我。

严海安突然真正意识到了这件事。

第27章 包吃包住

有多少年了?

如果形容对人动心可以用“小鹿乱撞”这样的说法,严海安觉得自己胸口这只小鹿可能在当年就一头撞死了,并且场面一度十分惨烈。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是爱莫易生的,莫易生给他的感觉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安全干净,又像一幅画,美好纯粹。正因如此才不会伤害自己,让严海安可以放心地和他来往。

所以他照顾莫易生就像照顾一个小孩,欣赏莫易生就像欣赏一幅佳作。严海安也不是没有经历的人,很快就明白这种无欲无求的感情算不得爱情。

不知何时,孙言的动作停了,只是默默地握着严海安的手腕,拇指在消淡了不少的伤痕上摩挲着。

忽然,他握起严海安的手,低头在手腕内印下一吻。那片皮肤本就娇嫩,在长久的按摩下更是敏感,严海安甚至颤了一下。

“对不起。”

严海安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个孙言怎么可能用这种语气说这样的台词呢?

孙言握起他的另一只手,垂下头,把脸埋在他的手掌里。掌心能感到灼热的鼻息,随着脉搏的频率在严海安的心中如羽毛般吹拂着。

这是这个男人示弱的方式,严海安感到一种迟到的震撼。

他微微张了张嘴,看到孙言从他掌中抬起头,望着自己。

“你愿意和我试一试吗?”

当反应过来时,这句话已经说出去了。在一瞬的难为情后,他不禁如释重负。日常生活中的悲剧总是在静静地发生,让他们知晓了“失去”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却终究是按捺不住摸索的冲动,走到了这一步。

孙言大概是笑了笑,却是皱着眉头的:“试一试。”

这像一个答复,又像一个问句,充满着说话者不自知的犹豫。严海安咽下一口叹息,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一触即分,仿佛只是为两个人的契约盖了一个章。

严海安严肃道:“虽然我不知道我们俩能在一起多久,但我会认真对待我们俩的关系。希望你也如此。”

孙言闻言直起身,手还握着他的,眉头并未松开:“我哪里不认真了?还有你说话要算话,和我都这样了,住在其他男人家里算几个意思?”

严海安觉得这男人真是有毛病,他妈的温情不到三分钟就开始暴露本性:“我在和你谈恋爱前就住在这了,有什么问题吗?”

话说他们俩这样算哪门子谈恋爱?

明明是在冷声反驳,却不知是哪个词戳到了孙言的神经,他先是怔了怔,眼睛一亮,嘴角翘了翘,竟然好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假意咳嗽了两声:“以前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以后不能这么做。”

严海安反问:“我要搬出去了谁来照顾易生?我身为他的经纪人和助理,你说这合适吗?”

孙言不以为意地道:“他多大个人了要你照顾?而且照顾这种事谁来不成非要你?我帮他请个保姆就是了。一个不够请两个,司机厨师管家助理,都给他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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