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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7)(1 / 2)

多亏你了,方啼霜从自己那枚小荷包里抓出了一锭银子,而后往那小倌面前一放,这是报酬。

说完便立即起身,唯恐被裴野知道他又来见这位小倌的事,故而连茶水也不敢喝一口,便要往外走了:我还有事

等等,那小倌忽地叫住了他,而后往他手里塞了一本奇怪的小册子,语气有些暧昧,这个送你。

方啼霜随手翻了一页,根本不看敢细看,只草草看了一眼,便将那本烫手的画册随手藏进了自己手上提着的画箱里。

他往外看了一眼,只见那几个千牛卫并没有正视着他们这里,便又坐了下来,朝着那位小倌羞赧一笑,而后几不可闻地问: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什么,郎君也敢收?

方啼霜很小声地答:画的好的,我都喜欢。

那小倌浅浅地一笑,与他解惑:那画名叫春|宫图,册子叫春画集,外头不好买,我们这些人,手上倒是有不少。

方啼霜点了点头,而后又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好几眼,还是羞于启齿。

那小倌一眼便看出了他的窘态,一言点破他道:郎君要问什么,就尽管问,奴收了您的银子,定然会尽心尽力地答的。

就是、那个,方啼霜支支吾吾地,偏着头盯着桌案边上掉了漆的那一块瞧,郎君和郎君,要怎么生就是寻常夫妻在床上

他磕磕绊绊地说到这里,面颊便已经红透了,实在无法再继续往下说了。

那小倌却早已会意,淡笑着朝他一招手:你凑过来些。

方啼霜做贼似地往四下望了望,见无人往他这里看过来,这才犹犹豫豫地将脑袋蹭了过去。

他每说一句,方啼霜的面颊便更红一分,到最后那小倌话音落了,他已经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整个人活像是被蒸笼蒸过似的,红彤彤得像要滴血。

那小倌似乎是觉得带坏这样一个单纯的小孩儿很有趣,面上的笑意愈发明显:是那日那位郎君吧?他那样大的人物,只怕在床上不会太温柔,他若要碰你,你记得自己先在后头用好膏药。

方啼霜结结巴巴地问:怎么怎么用?

郎君自己回去试试呗,那小倌笑道,奴若要亲自教您,那位贵人非扒了奴的皮不可。

他想起那日无妄的牢狱之灾,现在心里还会忍不住打颤。

而后,他像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很轻地问:那日夜里,我好像瞧见你头顶上

那小倌说到这里,忽而又止住了话头,他想起了那日狱中的警告,很明白眼下还是保重自己的小命才是要紧事。

方啼霜揣着明白装糊涂,反问他道:你说什么?哪日夜里?

那小倌忙摇了摇头:没什么。

方啼霜今日听见了太多了不得的事了,眼下还消化不了,只草草与这小倌道了句别,这便提着自己的小画箱,跑了。

第九十一章 我要休了你了!

回宫之后, 方啼霜总有些心神恍惚,就连裴野在叫他的名字都没察觉。

啼霜, 桌案前的裴野抬头盯着他,语气有些不耐,方啼霜?

方啼霜这才回过神来,他有意想将那藏着烫手画册的画箱拿回寝殿里藏起来,可又怕裴野察觉,故而就同寻常一样, 佯作随意地将那画箱丢到了一旁。

干嘛?方啼霜小跑着往堂上去了,也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今日我只和你说一会儿话,我累了, 要回去睡觉了。

裴野稍一皱眉:做什么就累了?今日江言禅带你去哪儿采生了?

方啼霜随口胡诌道:去城郊的野树林边上, 先生今日带我画林景。

陛下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然后恶狠狠地搓了把他的脸, 接着又捏起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画的怎么样了?拿上来给孤瞧一眼。

还没画完呢,方啼霜垂下眼, 避开他的眼神, 等我画完了再给你看。

还撒谎, 裴野有些生气地说,怎么越长大越爱撒谎了,嗯?方才到底上哪儿去了,你自己好好说。

方啼霜心虚极了,心里乱糟糟的, 可想起自己方才分明已经警告过怀亲王, 又叮嘱过那些内卫们了, 故而便还是嘴犟道:就是和先生采生去了嘛,陛下你好烦啊,我快困死了

裴野往他脸颊上掐了一把,而后又在他嘴上啃了一口,这一下他没收着,方啼霜吃了痛,捏紧了拳头,却没敢捶他。

陛下一看他这模样,便什么都明白了,他若是真乖乖地跟去采生了,眼下那只拳头早飞过来了,现下这幅模样,显然还心虚着,故而才不敢与他叫板。

你怎么咬人呢陛下?方啼霜眼角微红,试图撒娇着把这事糊弄过去,他将下巴枕在他肩头,而后稍稍偏头,伸出舌尖碰了碰裴野的耳垂。

陛下很不自然地抖了抖,而后那半只耳朵顿时烧得通红。

裴野忍了这么些年了,自以为自制力极强,然而被他这么一舔|弄,心里顿时就乱了。

他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更别说眼前人还是他肖想了那么多年的心间人。

眼下能沉住气,不将他按倒在桌案上,已经是很自持了。

别闹,裴野声音低哑,像发了热,你少来这套,裴逸才刚往宫里递了口信,说你弄丢了孤送你的佩玉,独身去平康坊里找了,是不是有这样的事?

方啼霜蔫蔫地挂在他身上,嘀嘀咕咕道:都怪他多嘴,我以后再不和他玩了。

裴野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后脑勺:玉佩找着了吗?

找着了,方啼霜一动不动的,你自己摸。

他这样黏糊糊的,声音软而轻,像受了什么莫大委屈似的。

方才在他回来前,裴野早已在心里打好了草稿,要如何如何质问他,再如何如何罚他,都事无巨细地在脑子里排演好了。

可谁知瞧见了他的人,再听见了他的声音,陛下便对他一点儿脾气也没有了。

我心里记着你的话,都没敢再往那间妓馆里去呢。方啼霜撇着嘴道。

裴野气笑了:不是那假母鸨子不肯放你进去么?

方啼霜在他脸上咬了一口,龇牙咧嘴地说:你叫他们跟着我,他们什么都要和你说,你太过分了陛下!

他们什么都没说,裴野无辜道,那鸨母经了上回那一遭祸事,哪里还敢放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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