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办好?”
“蛇王血被苗族人偷偷藏了起来,女儿没有拿到,但是我将墨九带了回来。”杨柳儿笑得特别甜。
本来听到蛇王血没拿到的杨思听到此话,轻轻瞪了杨柳儿一眼,笑道:“若不是你爷爷想出护送你的注意,你以为墨九真能跟你一起回来?行了,此次你也算是尽力,还带回来不少的药材,格肸族支的白药正是我们急需的,你能买回这么多,也算功劳一件,下去吧,一会儿带墨九来见我,为父好好会会他。”
“是,父亲。”杨柳儿低着头,眼眸闪了闪,乖巧的退下。
她站在门外,轻轻听着里面隔了一会儿响起的谈话声,其中一个是她的父亲,另一个是刚才不曾在屋子里的男人。
杨柳儿勾着唇,轻轻做了个口形:突厥人。
眼眸流转,杨柳儿悄无声息的退出院子。
墨九躺在热水中,舒服的叹了口气,这一段时间跋山涉水的,就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天,如今躺在热水中,这种舒爽的感觉难以与言语形容,不过想到师姐就在屋子的另一头睡觉,他有点别扭。
快速的洗好澡,将衣服穿戴整齐,长发擦的半干披散在身后,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钟子琦正躺在昂贵的西域毛毯上搂着熊宝呼呼大睡,刚才玩的撒欢的熊宝仰躺着,伸开四肢睡的香甜。
墨九蹲下摸了摸它的小肚皮,肚皮温度热乎乎软绵绵的非常舒服,看着母子俩睡的这么沉,墨九也烦了困,他躺在床上闭眼假歇,一会儿又睁开眼睛看了看熊宝,突然意识到,如果师姐能变成人,那么熊宝是否也会变成人?
它可是师姐的亲生儿子。
想到此,墨九皱起眉。
师姐,成过亲了?
否则怎么会有孩子呢?
那么师姐的丈夫在何处,为何没有与她母子在一起?
他清楚的记得,第一次遇见师姐的时候,她是独自一人跑到破庙中产下熊宝的,那时候她惊慌失措,一身狼狈,是否发生了什么,他们夫妻二人才没有在一起?
墨九翻了个身,他心里有些发堵,却说不出来为何,他身上暗伤全好,内里充足,不可能存在心口发闷的症状。
钟子琦翻了个身,墨九猛回头,看她睡的沉,他才放松下来。
“我这是怎么了?”
难道病了?
墨九想着想着睡着了,洗了热水澡之后困乏的很,他睡的很沉,等外面响起敲门声时,天色已经晚了,他翻身起来,钟子琦还在呼呼睡着,墨九整理了下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前开了门。
杨柳儿笑面如花的站在门外,换了一套月牙白的衣服,没有戴面纱,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在娥眉见画了个半朵红莲。
她笑着对墨九说:“墨少侠可休息的好?我父已经在前厅布置酒宴,小女特来请墨少侠前往。”
“有劳杨姑娘。”
“墨少侠与我这边客气作甚,你一路护送我回家,我只能薄酒招待,墨少侠在于我客气,小女就该过意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