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胸衣——的码子是?”赫连诺尴尬的咳了一声,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
“——”好一会儿,权心染才消化了赫连诺的话,脸红得能滴得出血来。
赫连诺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问题会让人觉得自己猥琐,当即开口解释道:“我只是想帮你提前准备好,要不然你明天怎么出门?”
“我自己有办法,你先出去吧,我洗澡了。”权心染低着头嘀咕道。
这么奢华的家里,干洗机总归会有吧,她等下洗完澡,洗干净衣服,烘干就是,干嘛还要问这么羞人的问题,这男人真是——
“好,那有事你喊我。”赫连诺点了点头,走出了浴室,转身进了次卧。
时间真的也不早了,良辰美景,非常适合洗洗早点睡。
权心染舒舒服服的洗刷完毕,衣服洗好也烘干好了,主卧只有她一个人,心想直接躺下睡觉,因为真的有点困了。
但是,又显得没有礼貌,吹干头发就起身离开主卧,寻找赫连诺的身影,顺便参观下二楼的其他地方。
二楼次卧,浴室内,传来哗哗的水声,透明的浴室玻璃门能清晰的倒映出男人强健的身体、
误打误撞,权心染刚好进入次卧,迈进一只脚,浴室门就被打开了。
赫连诺没想到权心染会来次卧,刚洗完澡,他没有穿上衣,只是在腰间随意的裹了一条浴巾,倒三角完美比例的身材,腹部还有八块腹肌。
而站在赫连诺对面的权心染也好不到哪去,刚洗完澡,脸色绯红,粉嫩的唇瓣微张,男人宽大的衬衫掩盖不住她姣好的身材,而她里面是真空的,湿漉漉的大眼睛,忐忑的盯着赫连诺,带着慌乱,青涩和干净。
赫连诺猛地呼吸急促,刚刚被压下去的热情再次蓬勃而出,赫连诺毫不犹豫的一步步走向权心染,坚定而沉稳。
或许是紧张,或许是空气中已经弥漫着**的味道,权心染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七荤八素
权心染看着赫连诺离自己越来越近,竟然有些慌神了,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发展的。
权心染小心翼翼的后退,洗澡后习惯就是光着脚丫子的她,一个不小心,让高级的羊毛地毯给绊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抓住什么东西。
奇迹就这么发生了,权心染好巧不巧的抓住了赫连诺腰间的浴巾。
“啊——”
惊呼一声,权心染的腰就被赫连诺有力的手臂给圈住了,或许是因为地心的引力,又或许是因为某人就想两人与地毯亲密接触,就这样,两人齐齐的摔在地毯上。
权心染被摔的七荤八素,身上还压着一个一米**的男人,虽然男人的重量没有全部在自己身上,但这姿势,实在别扭。
顾不得害羞,顾不得别扭,尚未回神,唇上便落下了一个炙热的吻。
“赫连——唔——唔——”下意识的想要张嘴喊这个男人从自己身上起来。
可张嘴的瞬间,赫连诺的舌已经长驱直入,急不可耐的在她口腔里游荡。
权心染能感觉到,虽然隔着衬衫的一层布料,但此时赫连诺身体上滚烫的温度似乎要将她融化在这地毯上。
权心染身体惯性的紧绷,莫名的,两个人接触的地方却能感觉到有一股电流在徐徐展开,一寸寸的麻了她的身子。
不自觉的,身子都轻软了——
权心染的思绪此刻已经不在线,而赫连诺好似惩罚她的不专心一般,放开她的粉唇,转移这一寸寸的去亲吻她的脖子,手也迫不及待的去解开她的衬衫扣子。
指尖冰冷的触觉让权心染瞬间惊醒,双手抵在赫连诺的胸口:“你——你先放开我——赫连——赫连诺”
赫连诺听到身下人的喊声,理智也有些许的恢复,一张嘴,一口咬在了权心染的肩膀上,隐忍着**沙哑的开口:“染宝诱惑我——”说的极度委屈,像是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
权心染疼的倒吸了口冷气,眼泪差点给逼了出来愤恨的又在赫连诺肩膀上咬了一口。
俩人加起来有五十多岁,做起事情来像幼稚园的小朋友。
见此,赫连诺不怒反笑:“让我抱一会”
公寓内中央空调一直运行着,温度也在恒温状态,即便是你俩人今晚就睡在地摊上,也不会担心着凉。
两人就在地毯上相拥抱了好一会,赫连诺才起身,与其说是相拥抱着,倒不如说是赫连诺霸道的抱着不肯撒手。
起身的赫连诺在看到地毯上躺着的小女人时,不由呼吸一窒,转身头也不回的再一次进了浴室。
他现在继续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这小女人,知不知道,她对自己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虽然,在拿换洗衣服的时候,其实自己有很多保守的t恤,浴袍等,但他偏偏自虐的拿了一件白衬衫。
偏生这件白衬衫好似为权心染打造的一般,穿在她的身上,意外的得体,比她穿任何衣服都觉得性感,迷人。
保守多年引以为傲的自控力,顷刻间坍塌——
权心染也懒得管他,自己起身回到主卧,进了被窝,真的累了,再这样下去,天都要亮了,以为在陌生的环境会睡不着,谁知跟在爱尔兰时候没差别,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赫连诺从次卧出来回到主卧,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进入主卧,看到昏黄的灯光下,大床中央躺着的权心染,灯光映衬在她的脸上,这番景象又让赫连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想也没有多想,侧身掀开被子,躺在权心染的身边,娇小的女人圈在怀里,关了壁灯,安心的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
☆、不怕闷坏
天际渐白,一抹晨光透过纱窗折射进入房间,权心染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转身,想要抱着枕头再赖一会床,忽然想到什么,猛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