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慕容辰真的忙的焦头烂额,该忘记没忘记,不该忘记的全部都忘记了。
其实,这真的没有办法怪慕容辰什么,包括三年前‘狱门’发生的事情至始至终也没有人怪过他什么,而且当年赫连诺一人揽下了全部的责任,所以一直都是慕容辰他自己没有从当年的事情走出来。
如果不是一直在寻找权心蓝想要道歉,想要得到原谅,或许他不会撑到现在。
“对,就是他,郗泓俊!”一想到那个男人慕容辰双眼血红。
“你跟他有过什么交集?”恩夕问。
“三年前就是他传递给我错误的信息,让我伤害了你妈咪,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慕容辰掩饰不住悲伤但眼底满是杀气,自己到现在都没搞清楚,三年前为什么那样相信郗泓俊的话。
“我觉得关于他的身份你应该问我小姨娘,毕竟是她给了你视频!”恩夕觉得任何事情都有因果关系。
关于三年前的事情,权家人很少在恩夕面前提起,但他加入‘狱门’之后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调查清楚,所以在聊天过程中时不时的就会引导大家聊一聊这个话题。
所以对于这些事情他也知道一二,如果在此之前爹地与郗泓俊没有仇恨,那为什么要将一些假消息传递给爹地?造成假象,引起误会!
一夜间毁掉‘狱门’将近三分之一的势力,这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做到这样?
没有什么事情是无缘无故就会发生的。
慕容辰在权心染给他视频的时候就怀疑过,为什么她会知道自己再找什么人,当时那种被人一下看穿所有心思的感觉非常不舒服。
恩夕纳闷刚才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该分析的也分析了,一眨不眨的看着慕容辰跪坐在地毯上:“爹地,你还有其他事情要说?”
慕容辰笑得阴险,让恩夕抖了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宝贝,告诉爹地,妈咪喜欢什么?”他本来从恩夕这里确认下权心蓝结婚消息的真实性的,但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妥,终究没有问出口。
即便是结婚了又怎样,结婚还可以离婚,只要自己努力,努力争取总会有机会的,因为他不相信权心蓝已经结婚了。
“爹地,我觉得妈咪应该喜欢你现在离她跟我远一点!”
“……”真是亲儿子,话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直白!
“咕——”父子二人聊天的功夫天已经大亮,往常这个时间恩夕也应该吃早餐了,这不肚子已经开始发出抗议的哀嚎。
“走,爹地带你下楼吃饭!”慕容辰跪坐着腿有些麻,但还是咬牙坚持抱起了恩夕,在亲儿子面前怎么能跌份。
恩夕在心里白了一眼,干嘛这么逞能,自己摔倒了没事,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如果真的摔了,恐怕摔最惨的应该是自己:“爹地,放我下来自己走!”目测这要真摔倒,他肯定脸着地。
“放心,爹地抱!”怀抱里软软的感觉让慕容辰不舍得撒手,他们常年训练,经常在野外潜伏身体难受程度比现在要重上好几倍,不也能顺利完成任务嘛,所以这点不算什么。
“……”恩夕对于慕容辰的自信选择沉默,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完全忘记自己跟他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
楼上主卧是赫连诺跟权心染的房间,在听到恩夕刚才一声尖叫后,权心染警觉的醒了过来,但她并不知道慕容辰现在跟恩夕在一起,躺在床上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但听了一会没有发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以为狄烨几个人逗恩夕玩,毕竟恩夕有着非常严重的起床气她还是知道的,所以就没往深处去想。
本以为自己迷迷糊糊会睡过去,但自己一个劲的翻来覆去就是没睡着,索性不睡了直接跟赫连诺面对面躺着,见赫连诺紧闭双眸还发出微酣声以为他还在睡,所以就起了坏心思,小手变得不老实起来。
一会戳下他的鼻头,一会点下他的额头,要不然就使劲拱起赫连诺的鼻尖推成一个猪鼻子样边玩边欣赏,还能时不时发出笑声。
阳光慢慢的照进房间内,打在赫连诺光洁白皙的脸庞上,权心染一直以为自己的睫毛就够长了,没想到赫连诺的睫毛比她的还要长,阳光洒在脸上都能打出一片阴影。
唇形也完美的不像话,小手轻触在上面一下一下的勾勒着,骤然自己的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紧,一个用力自己就撞进了浑身烫的不像话的怀抱里,感觉到有什么位置不太舒服,等反应过来权心染脸色瞬间变了。
她刚才光顾着玩了,怎么没察觉到赫连诺的变化呢?
真是傻到家了,现在完全是引火上身了——
呜呜呜——
搞半天这男人刚才是装睡?
被抓包的权心染心虚的打着哈哈,小手还有模有样的捂在嘴边打了个哈欠好像刚才做坏事的不是她一样:“嘿嘿,早!”
赫连诺仍旧闭着眼睛,声音带着隐忍的暗哑在这清晨带给人说不出来的魅惑:“早,染宝,现在怎么办?”说完更加用力的让权心染感受到自己,她为所欲为点的火,当然要由她来灭。
“……”权心染闭眼装作没听见这大清早耍流氓的言语。
可是赫连诺怎么会放过她,暗哑的声音不断地在她耳畔打转:“染宝,你要让它废了?”
权心染硬着头皮睁开眼睛,此刻她只觉得自己脸颊发热,浑身发烫,也顾不上是自己的体温还是赫连诺的体温,抬手指着浴室的方向:“再见,不远送!”
听到权心染的话,赫连诺只觉得一阵血气冲脑身体难受的更加厉害,在他走神的时候权心染已经脚底抹油的溜到浴室,转头看着浴室的方向,露出了欣悦的笑容。
下床从床头柜翻出备用钥匙,大步流星的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本以为逃出升天的权心染,完全忽略了备用钥匙这码事,听到‘咔哒——”门锁的声音,整个人变得紧绷起来。
赫连诺盯着在浴室里睡衣脱到一半的权心染,笑容变得更深,反脚将浴室的门关好,落锁——
没过多久,浴室里就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跟女人夹杂着哭腔的声音:
“啊—啊—变态!赫连诺你流氓!禽兽!”
“啊—你手老实点,把你的爪子给我拿下去!”
“我不要!”
“赫连诺!”
“放我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