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赫连诺似乎对权心染说的理由不太满意:“我可以帮你打理!”
何况,在她长头发的时候,每次洗完头都是他帮忙吹干的,虽然不会绑出漂亮的花样出来,但他可以学,实在不行就专门安排个人帮她打理头发。
“那意思是短发就不管了呗!”权心染窝在赫连诺的怀里,语气中透着故意,死咬住赫连诺的话柄不放。
赫连诺喉结滚动,一个声音从胸腔里挤了出来:“管!”
“这还差不多!”权心染伸出手在赫连诺手背上掐了掐,害羞的意思表现的再明显不过,想到下午赫连诺去忙的事情,问道:
“谈的怎么样?”
“有点动摇!”赫连诺如实相告。
今天自己跟白琰到旋转餐厅谈,从开始打的什么算盘,为什么要带恩夕在身边,全都跟权心染说过。
也可以说是跟权心染商量后做的决定,当然带恩夕一起过去是自己决定后才跟权心染商量的。
“本性善良,也是难为他了!”权心染退出赫连诺的怀抱,喝了一口小美刚送过来的柠檬水,啧啧嘴又说道:“怪不得在这几年的时间里,一直有人心甘情愿的做着他的替罪羔羊!”
权心染从郗泓俊那里了解到,白琰这几年的复仇行动,每次都会安排了不同的人冲在最前面去完成各种任务。
而他没有亲手杀过任何一个人,全部都是间接或借刀杀人,说白了杀人的是白银之手这个组织,并不是白琰这个人。
他只是不过是操控木偶的人罢了。
开始在赫连诺跟她商量这次跟白琰的合作想要打亲情牌的时候,她给出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的。
现在更是完全没有想到白琰会因此而动摇。
权心染往店门口瞥了一眼,见克里跟狄烨的车都停在外面,两个人也站在车旁,问道:“恩夕呢?”
“跟白琰走了!”一想到恩夕以什么理由跟白琰走的,赫连诺就觉得自己太阳穴疼的像要炸开一样。
为了省油钱这个理由也只有恩夕才能想得出来。
“诺,什么意思?”权心染放下手中的玻璃杯,有些没太听明白赫连诺说的意思:“恩夕为什么会跟白琰走了?去哪里了?”
虽然像赫连诺说的,对白琰打出亲情牌让他有些动摇,可并不代表就一定是真的动摇,就这样放恩夕在他身边,危险性太高。
赫连诺大手稳住权心染的肩膀,安抚着她的担心,将今天下午在旋转餐厅里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都跟她讲了一遍。
即便是心里再怎么着急,权心染也选择耐心的把赫连诺说的话全部听完,烟眉低浅:
“白琰很聪明!”
☆、二零一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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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心染从来不会轻易的去夸赞一个人,当然家人,朋友跟赫连诺除外,现在又顺带上了一个叫白琰的男人。
她刚才之所以会夸白琰聪明,就是因为他选择把恩夕带在身边,在恩夕提出搭顺风车的时候没有拒绝。
不管是什么原因没有拒绝,这都是一个明智的举动。
因为,权心染非常了解自家爹地,不管白琰的身份是怎样的,见与不见都全凭爹地当时的心情。
白琰如果自己找上门,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会吃闭门羹。
当然,将恩夕带着一起去的结果就完全不同了。
听权心染说白琰聪明,赫连诺在心里摆放整齐的小醋坛子又打翻了,直接转移话题:“咱们走吧!”
赫连诺想如果权心染今天来fr只是为了剪短发,那现在短发也已经剪完了,没有必要再留下去,可以离开了。
可是如果说她今天来fr不单纯是为了剪短发,那赫连诺就想一会儿两个人上车之后,他要好好了解清楚了。
至于刚才离开的那个男人,在牧场别墅的时候狄烨已经说了一个大概,曾经的同学,毕竟也只是曾经了。
“诺,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知道刚刚那个男人跟我是什么关系?”权心染抖了抖肩膀,见赫连诺一直没有问关于郝飞的问题,就没忍住的想要引出话题来。
“染宝!”赫连诺没好气道,眼中若隐若现的危险光芒在浮动。
“语气这么冲,还不承认是吃醋!”权心染心情甚好不以为然的说着。
“染宝,刚刚为什么没接我电话!”赫连诺声线温柔,语气净是控诉着的宠溺。
“我在洗头啊!”权心染又喝了一口柠檬水,真的很好喝,走的时候都想装一桶走。
赫连诺俊挺的眉头深皱,如果现在那个男人在跟前,他一定毫不犹豫上前给他双手砍掉,还敢给他家染宝洗头:
“以后你的头,我来洗!”
内心的嫉妒之火燃烧正旺,赫连诺真的误会人家郝飞帅哥了,人家可正是因为知道他的存在才没有去给权心染洗头的。
好心的安排了一个大美女亲自服务,最后还落了个要被砍掉双手的结果,这真的是鲜血淋淋又惨痛的教训。
不过,在没有赫连诺出现之前,他跟权心染在一起可是很随意的,哥俩好的搭个肩膀,暖男学长一样的来个摸头杀。
绝对不在话下,还有他赫连诺什么事。
谁知道友谊的小船在平静海面上行驶,半路翻出一个爱情的巨浪。
知道赫连诺可能误会了郝飞,权心染指了指在不远处一直忙碌着的小美,帮忙解释道:“是那个美女给我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