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凌画冷声问,神情肃然。
“你这车厢里什么味道?”盛天歌问。
“我刚才放了个屁。”凌画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
盛天歌觉得肠胃里一股巨浪在翻滚,随即转头哇哇吐了一地。
“王爷,您没事吧!”王曾关切地询问。
凌画掀开车窗帘子,看着盛世歌惨白而又盛怒的脸,脸上笑开了花。
“凌画,你,你……好不要脸!”盛天歌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指着凌画愤怒到了极致。
“王爷,是你自己掀开我的车帘子问的,难道我还要撒谎吗?”凌画幸灾乐祸地笑。
盛天歌气呼呼地重新上马。
凌画搂着小白趴在车厢里。
凌画得好好想这个时代,这个朝代的事情,看看有没有能借助的力量,找个靠山。
因为仅仅希望家盛天歌对她改变态度,短时间内很难。
白月光,多么美好的东西呀,她毁了他的白月光,他恨死她了。
当朝皇帝盛成帝现在四十多岁,正值壮年,上位却已经三十五年,七岁就当上了皇帝。
太后六十出头,好像身体不太好,但是具体是什么毛病,原主脑袋里没有痕迹。
不过,太后曾经是女中豪杰,追随先皇打天下,开疆拓土,后来先帝创业未半,死了,太后垂帘听政,稳住大盛王朝,等皇帝成年后,她对权力没有半点留恋,将君权全部还给了皇帝,然后在后宫做一个安天乐命的老太太。
凌画对这位洒脱又睿智的老太太有了兴趣,今日第一个去跪拜的就是这位老太太,或许能有一丝机会。
听说这位老太太还很喜欢盛天歌,说他有先皇的风姿。
难道先皇也是这德性。
凌画胡思乱想了一番,马车停在了皇宫的角门。
“小白,你留在车厢里等姐姐出来。”凌画对小白小声道。
可是小白却直接钻进了她的袖筒里。
好在朝服大,很容易藏的下小白。
“好吧,那你就随姐姐进宫,我们一起作伴。”凌画捏了捏小白肉乎乎的肚子。
凌画在春花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宫墙巍峨,角门并不大,刷着红漆,中间偏下的位置镶嵌着金色的铜钉。
盛天歌一身玄衣,绣着金色丝线的蟒袍,黑沉的脸仿佛马上要暴风雨。
他轻松利落的从骏马上跳下来。
“王爷,王妃这样,奴婢陪着进宫吧!”春花上前道。
“不需要,你们也都不需要进去,本王和她进去就可以了。”盛天歌对王曾等人道。
随即盛天歌转身对凌画冷声道,“你随本王来,老实点。”
凌画心里懒得看他,径直跨进了皇宫角门。
角门门口停着两顶小娇。
“王爷。”一位内侍见到盛天歌进来,颔首行礼。
“不需要,本王走着,王妃也走着。”盛天歌冷声道。
小内侍脸上明显诧异,有轿子为什么不坐。
“我要坐!”凌画道。
“你的脸怎么那么大,本王不让你坐!”盛天歌冷眼看凌画。
草你马。
凌画跟着盛天歌向宫里走去,漫漫宫廷路,好不遥远。
凌画觉得后面撕心裂肺的疼,太阳在头顶仿佛要将大地烧焦,照在红色的宫墙上闪着刺眼的光。
凌画出了汗,浸湿了她破烂不堪的皮肤,仿佛将伤口泡在了盐水里。
“快一点,你是想在宫里用晚膳吗?”盛天歌回身冷眼看着她,嘴角是报复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