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十大板,我是王妃,你敢打我!”凌画跳起来喊道。
“本王是王爷,打王妃恰到好处!”盛天歌冷声道。
“盛天歌,你,你大爷!”
盛天歌一道犀利的眸光杀过来,“你敢骂本王?”
“我,还要杀你呐!”凌画说着将剔骨刀拿出来,挥舞着。
盛天歌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好凶残的女人,不仅毒死小白,还要剥它皮,来人,拉出去,打!”
凌画闭着眼睛冲向了盛天歌,“我跟你拼了,哪里有穿越过来就挨揍的!”
可是,她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捏住,随即,剔骨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凌画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拉出去,摁在外面。
“盛天歌,我要跟你离婚,离婚!”凌画扯开嗓子喊。
离婚是什么?
这个女人脑子不正常。
凌画凄惨的叫声很快传了开来。
她觉得自己臀部仿佛被刀子一点一点的破开,血肉模糊。
之后,她就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成了一摊肉泥被板子抽打。
“王爷,王妃身子弱,再打真的要打死了,陛下那里,太后那里也不好交代。”王曾抓住盛天歌的手臂劝说。
盛天歌眉头紧锁,“行了!”
小厮手中的板子终于停了下来。
“王爷,成了这样,找个大夫吧?”王曾道。
“不用,让她疼着看她歹毒的心肠能不能变好。”盛天歌满是怒气。
王曾不敢再说话。
凌画被两个婆子抬进了屋子里,臀部血肉模糊,血肉和衣服粘连在一起,惨不忍睹。
两个婆子啧啧了两声离开了房间,然后将门关上。
凌画撕心裂肺的疼,疼的晕过去,又疼的醒过来。
这是她从来也没有想过的事情。
上一世她是名厨,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穿越到这个时代,随便就要遭到毒打,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凌画不想就这么死了,这个男人她得膳了他。
凌画爬在床上,屁股上仿佛着了火。时间慢慢过去,昏昏沉沉的,她睡了过去。
然后,她又进了厨房,灶台上又放着一袋子小熊饼干。
又是小熊饼干,凌画几乎崩溃。
她拿了小熊饼干出来,人也醒了,她感觉到有东西在舔她的脸颊。
小白。
凌画差点又崩溃。
“小白,虽然姐姐很喜欢你,可是,你的主人太凶了,姐姐害怕。”凌画无奈,又可怜巴巴。
小白舔了舔她,然后将枕头边上的一个小瓷瓶给她叼过来。
“什么,药?”凌画惊讶。
小白又舔了舔她。
凌画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从穿越,到厨房,到小白,每一件事情都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凌画不想了,拧开药瓶,扯开自己的衣衫上药。
这个过程实在是太痛苦了,衣服与破烂的皮肉黏连在一起,她需要将身上的衣衫脱掉,每一次撕扯都是撕心裂肺。
然后她又在后边涂药,好在年轻,身体柔软,每一处都能够得到,只是过程极度惨烈。
好在,床榻边的柜子里有衣服,她拿了,胡乱穿在身上。
她觉得自己昏昏沉沉,摸了额头,发烫。
她发烧了。
知道会这样,凌画也不慌乱,只是觉得雨漏偏逢连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