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你,为什么?”盛天歌正色,有点不太相信。
“我值得夸,陛下是明君,慧眼识珠,不像某些人,眼瞎了……”
盛天歌,……
“你这是在夸父皇,还是在夸你自己。”盛天歌问。
凌画,“夸父皇,也夸我自己,父皇说我让祖母身体转好,还救了你,知道我的好,不像某些人,眼瞎了……”
“你就不能不要加上最后那一句,不像某些人,眼瞎了……”盛天歌气道。
“不要对号入坐,我说的未必就是你!”凌画冷淡的眼神看着盛天歌。
“父皇只夸了你?”盛天歌接着问。
“还问我们之间的关系怎么样?”凌画说。
盛天歌有点担心,脱口而出问道,“你不会乱说了吧?”
“我没有乱说,实事求是说的,说你欺负我,你若再欺负我,我求父皇做主,将我赐婚给新科状元。”凌画道。
“他敢!”盛天歌怒道。
凌画看着他,“他是父皇,有什么不敢的,你也就是虚张声势。”
“我告诉你凌画,你断了改嫁的念头,我绝对不会允许你改嫁。”盛天歌喊道。
凌画啧啧了两声,起身离开。
“不允许,听到没有,绝对不允许!”盛天歌挺着身子喊个不停。
王曾,他家王爷之前说是娶回王妃是为了折磨她,可他现在怎么觉得王爷是在自虐。
皇帝进了坤宁宫。
“陛下,您怎么来了?”皇后躺在床榻上,很是虚弱。
皇帝看了一眼皇后,随即将目光落在孙沐婉身上。
孙沐婉撞上皇帝的目光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皇帝眼神犀利如刀而且带着透骨的寒意。
“父皇……”孙沐婉低着头,低眉顺眼,一副柔顺的样子。
男人都喜欢女人柔顺的样子,不论是什么关系的男女,孙沐婉深信这一点,所以这一招她已经练得炉火纯青。
“你怎么在这里?”皇帝问。
“儿媳今日来向母后请安,母后留下儿媳吃午饭,所以……”孙沐婉微微抬眼,“父皇用午膳了吗?”
皇帝看着他,眸色更冷,“你在试探朕,试探朕会不会说刚才和谁一起吃饭?”
孙沐婉愣住。
皇后的心颤了一下,皇帝似乎什么都知道了。
“小白的事情朕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母后和朕都成了你算计的对象。”皇帝的话如雷一般震得孙沐婉什么都不敢再说,只有跪在地上。
“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皇后讪笑着看向皇帝问。
“既然身体不好,就好好养身体!”皇帝对皇后道。
“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皇后有些惊诧。
“在坤宁宫养病,朕能有什么意思?”皇帝冷眼看着皇后。
“陛下,您这是要将臣妾禁足?”皇后太过于惊讶,身子坐了起来,双手抓住床铺,床铺都被抓成了褶皱。
“你这么理解也可以!”皇帝道,似乎并不想改口。
皇后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她没想到皇帝会因为这么点事情将她禁足,太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