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空间不喜欢皇帝。
凌画出来,盛天歌爬在凳子上,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凌画将盛天歌抬起来,一步一步搀扶着他向外走。
“谢谢你!”盛天歌忽然道。
凌画的心莫名跳快了几分,眼睛竟然有点酸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谢什么?”凌画转开脸,控制了一下情绪。
“你刚才为了我抱住父皇的小腿,没有人敢那么做,那是冲撞皇帝。”盛天歌道。
凌画道,“我只是不想搀扶你,不想伺候你……心里觉得不公平,你待我一点都不好,心里想着别人,我还得伺候你。”
“之前的事情对不起!”盛天歌轻声说。夜里一阵凉风吹来,凌画心里却酸的厉害,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滑落脸颊。
凌画抿了抿嘴唇,咬着唇角,极力控制情绪,可是身体的颤抖却被盛天歌感受的清楚。
走到宫门口,王曾等在那里。
王曾赶紧上去接住盛天歌,担心地问,“这是怎么了?”
“父皇打的,十板子,不碍事!”盛天歌道。
“是奴才让王爷受罪了。”王曾切切道。
“与你无关!”盛天歌说着被王曾搀扶着上车,“你在牢里没事吧?”
“没事,杜统领打过招呼,里面的人没有为难奴才。”王曾回答。
“那就好!”盛天歌爬在车里。
“父皇跟你说什么了?”盛天歌问。
“让我不要追究孙沐婉的责任,就当这件事情过去吧,不要放在心上。”凌画也想明白了,不论什么时代都一样,人家上面有人,你就得低头。
“还有,他要将孙家姑娘送给你做侧妃,你好了,姐姐不行,抱妹妹,还能报上孙家的大腿……”
凌画的话还没说完,却见盛天歌跳起来,头顶在车厢顶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你胡说什么?”盛天歌盯着凌画问。
马车停下来,王曾问,“王爷,您怎么了?”
“没事,继续走吧!”凌画语气平淡对王曾道,然后看着盛天歌,“父皇的原话,我又没有胡说。”
“他说孙沐嬛才十四,父皇说让先抬进府中养着,等十六再圆房,他说孙沐嬛思春的厉害,爱慕你,非你不嫁!”
盛天歌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意识到屁股挨了板子,疼得跳起来,头又顶在了车顶上。
盛天歌气愤的咆哮。
凌画像是在看着一个未成年少年在车厢里躁动。
“父皇这是将自己的儿子当种马了!”盛天歌最后安静下来,无奈的说了一声。
凌画感受到了盛天歌深深的无奈,就不去刺激他了。
大盛朝盛得帝正在壮年,所以对自己的儿子把控的很严格。
像盛天歌,要兵没有一个,要人没有一枚,连个谋士和幕僚都没有,除了这个王爷的身份,真是光杆司令一个。
如果皇帝真想要他怎么样,他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盛天歌心情不好,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凌画进宫伺候太后。
凌画为太后做了一碗蔬菜面片汤,在里面还加了两个小肉丸,太后吃的很香,几乎都吃了,只给小白剩下了一点清汤和两根菜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