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尴尬，很丢人。
文华公主依然惊讶地看着凌画。
“三姐，抱歉，没有事先跟你说。”凌画对文华公主道，“我找三姐夫有点私事，昨天往府里送了拜帖，没想到姐夫根本不见我，今日恰好遇到，就想着趁机说几句话，没想到会是这样……”
“燕王妃，你离他远一点，不要去招惹他！”文华公主忽然厉声道。
凌画一时无措，她没想到文华公主会是这么激烈的反应。
“三姐……”凌画追上文华公主。
“我再告诉你一遍，离他远一点，”文华公主冷眼看着凌画，“他不是你看到，想到的样子。”
凌画看到文华公主双手攥在一起，肩膀颤抖的厉害。
“三姐……”凌画伸手想要抓住文华公主的肩膀，可是文华公主闪开，直接向里面走去。
文华公主心情似乎被凌画完全破坏了，在裴府留了一个多时辰就离开了裴府。
“长姐，三姐与宣武将军关系如何？”凌画找个一个没人的时候悄悄问文月公主。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应该不错吧，”文月公主笑着回答，“我去她府上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三姐没有孩子？”凌画接着问。
“没有，也没有怀孕过。”文月公主道，“不知道是文华的问题还是孙胜的问题，不过，孙胜在外打仗，常年不回家，没怀上也正常。”
“你怎么忽然好奇文华的八卦了？”文月公主笑嘻嘻的看着凌画，似乎想要从凌画脸上探索到自己不知道的八卦。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我来的时候看到宣武将军送三姐过来，在门口……”凌画笑道。
她自然不会多事将文华公主手臂上有伤的事情告诉文月公主，也不会将凌卷的事情告诉文月公主。
凌画总感觉文华公主身上有什么秘密，再加上今日文华公主对她的态度，她觉得这个秘密或许与宣武将军有关。
晚上，盛天歌回来依然累成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盛天歌，下去洗澡去！”凌画心中有事，依然没睡着。
“累死了！”盛天歌拢住被子哼唧了一声。
“不洗澡我就回飞燕阁，你自己睡，臭死了，脚臭味，汗臭味，还有烟味……”凌画蹬了盛天歌一脚。
盛天歌无奈，只好爬起来，让王曾帮他准备热水。
洗完澡，盛天歌回来，重新躺下，笑眯眯的，“舒服多了，也没那么累了！”
“别想太多，不可能！”凌画冷声道。
“哎呀，什么时候才能，我都快旱死了！”盛天歌厚着脸皮凑上来。
“今天怎么还这么累？”凌画问。
“一点头绪都没有，只好各地蹲着，赌坊，茶楼，饭馆，妓院……可依然还是没有头绪。”盛天歌叹息一声，“不让我碰，那我就睡了，弄得人心痒痒。”
“出息……”凌画切了一声。
“对了，宣武将军成了平西侯，你妹子庶出，嫁进去做侧夫人也不算是低嫁。”盛天歌说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很快就呼呼打起了呼噜。
凌画知道这一次肯定完了，没希望了，她爹地开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