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歌听仵作有发现,顿时大喜,“快,将那些溃烂之处仔细检查,看看究竟是什么?”
仵作答应一声,有发现,他们也很振奋,这个案子几天了毫无进展,他们也好几天都没回家,天天守在大理寺衙门。
很快,永平伯夫人头顶的东西被取出来,而且,取出来不止一根,有三根。
三根东西被放置在银盘里,带着永平伯夫人脑袋里的血肉。
永平伯看到自己夫人脑袋里取出来的东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永平伯府大姐儿哭得泣不成声,永平伯世子则是满脸愤怒和震惊。
“王爷,我说了,我母亲是被奸人所害!”永平伯世子红着眼睛瞪着盛天歌大喊。
盛天歌微微垂首,“世子,很抱歉,之前是我武断,我向你道歉。”
“王爷,那你一定要帮我找出爱死我娘的真凶,为她报仇雪恨,好让她泉下安生。”永平伯世子道。
盛天歌用力点头,“本王知道,本王一定将罪犯找出来,还夫人一个公道。”
“谢王爷!”永平伯世子躬身行了一礼。
盛天歌微微欠身行礼。
盛天歌从凌堂出来就看到了穿着一身男装的凌画,瞪了她一眼。
平西侯府的事情她是还没有记在心里,又这样跑出来,胆子怎么就那么大。
凌画则是当作没看到他,一脸漠然。
“将这东西拿一根擦干净,看看是什么东西。”盛天歌吩咐大理寺的一个断丞。
断丞拿起其中一根,拿了棉布小心细致的擦拭起来。
很快,附着在这东西上面的血肉被擦拭下去,连带的铁锈一起,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竟然是一根针,一根特别大的针,似乎是用来纳鞋底的针。
“竟然是一根纳鞋底的大针!”盛天歌道。众人见到这个也是一声惊呼。
大针杀人的确是难以想象的,怪不得一开始根本找不到头绪。
盛天歌看向凌画,内心升起一股与有荣焉。可惜,盛天歌并没有捕捉到凌画,因为凌画正和春花不知道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伯爷,”盛天歌在凌画这里找不到共鸣,只好将心思放在案件上,“伯爷,你可曾见过这种绣针。”
永平伯已经被救醒,此时面色惨白,看着断丞端到他面前的那根硕大的针一脸茫然,眼泪又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爹爹,您就不要哭了,现在是抓住凶手,为母亲鸣冤的时候!”永平伯世子道,声音提的有些高,还有些无奈。
永平伯这才又擦了眼泪,盯着断丞端到面前的东西看了半晌,然后摇摇头,“王爷,我没见过,我知道你怀疑我,觉得这件案子是身边的人做的,可是,真不是我做的,这么残忍的事情,我怎么,怎么可能……”
永平伯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身子晃动,差点又晕过去。
盛天歌也觉得永平伯不可能了,这么爱自己老婆的男人,怎么可能动手杀他。
“将永平伯夫人的丫鬟带上来。”盛天歌道。
很快,一个丫鬟被带上来,丫鬟面色憔悴,衣衫破烂,走路都在晃,很明显是用过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