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张猛行礼道。
“坐,王曾给张猛倒杯茶!”盛天歌爬着吩咐。
张猛道谢。
“王爷,那个段娘我查了!”张猛道。
“说来听听!”盛天歌道。
张猛喝了一口茶,然后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给盛天歌,“段娘,也就是永平侯府的端砚当年出了永平侯府就回了自己老家山东东路的密州。”
“在密州她还嫁给了一个男人!”
“男人叫张仓,对段娘还不错,因为永平伯府的管家给了段娘不少钱财。”
“张仓和段娘在密州摆了一个炒货摊子,卖些炒货,日子过得还好!”
“密州那边的人也知道段娘那个孩子不是张仓的,张仓也知道,但是没怎么嫌弃。”
“只是,张仓后来死于械斗,似乎是因为一个偶然的事件,被砸中的脑袋,就死了。”
“段娘就带着孩子离开了密州。”
张猛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段娘就往京都这边走,她的那个孩子天生残疾,段娘身上的积蓄花的越来越少,也找不起大夫,就自己学着给孩子扎针。”
“后来,她就在东平府落脚,跟了另外一个男人,叫周五。”
“这个周五与张仓是同乡,发小……”张猛的神色稍稍凝重了一些,“还曾经是赵王府中的一个小厮。”
“赵王……”盛天歌诧异,“你确定是赵王!”
张猛点头,“周五和段娘过了两年,周五走了,段娘那个孩子也就没了。”
“然后段娘就来到了京都。”
“她来到京都还找了一个男人!”张猛道,“叫王艮,也曾经是赵王府中的小厮,我觉得,她是周五搭的线才找到王艮的。”
“王爷,我这就派人去找这个王艮!”王曾道。
“不用……”盛天歌摆摆手,“我当时觉得这个段娘一个妇人不太可能计划的这么周密,是有人给他出谋划策,现在,这个结论得到认定已经可以了。”
“张猛,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去歇着吧……”盛天歌道。
张猛站起来点头答应,转身离开。
“王爷,那现在……”王曾问道。
“赵王我却是没想到,他向来是事不关己,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原来背后做了不少事情,他的心思我也知道了,以后盯着点就是了,即使找到周五和王艮也没什么用!”盛天歌道。
王曾没再说什么。
凌画这边,国公府的管家又来了。
“赵管家,你有事没事老往我这里跑做什么,想换工作吗?”凌画一脸冷淡,“王府不缺管家,缺个刷恭桶的,你要不要做……”
赵管家脸都黑了,“王妃,奴才也不想来,国公爷说您过年都不回娘家拜年,是不孝……母亲生病不回去探望,是大大的不孝!”
“母亲病了,什么病?”凌画问。
“头疼,恶心,难受,浑身无力……”管家如数家珍。
“夫人病了,你怎么会这么清楚?”凌画盯着管家。
管家后背发毛,心想,这是我来的路上想出来记在心里的,当然熟练了,“王妃,您回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