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说着停下来弯腰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在父皇那里跪了半个时辰。”
盛天歌心疼,目光灼灼,“我背你!”
凌画噗嗤笑了,心里感动,“算了,我倒是想让你背,可我担心唾沫芯子把我淹死。”
盛天歌表情难过。
凌画挽住他的手臂,“行了,有你这句话我就很开心了……”
出了宫门,坐上马车,盛天歌帮着凌画将膝盖上的羊毛毡子取下来,慢慢揉着,“父皇也真是,不管事情究竟如何,就来惩罚你,他跟你说什么了?”
“问我能不能生呗!”凌画躺着享受盛天歌的按摩。
“父皇真是,这是她一个公公能问的事情嘛!”盛天歌气呼呼道。
“咳!”凌画无奈。
“那你怎么回答的?”盛天歌问。
“我就说我能生,我能怎么回答,反正我不想让你娶侧妃……想着你前一天摸着别的女人身体的手,今天再来摸我,我就觉得受不了!”凌画道。
盛天歌看着凌画。
“你看我做什么,我说的是真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娶了别的女人回来,你就不要碰我了,我觉得恶心!”凌画直言。
盛天歌咧了咧嘴,想到宫里二十几个女人就那么一个男人,难道都得死,还不得求着这个男人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凌画冷声道,“别的女人可以,我不行,我们先把丑话说在前面。”
“其实,我前面也碰过别的女人!”盛天歌小声道,充满了求生欲。
“我知道,”凌画摆摆手,“谁还没个过去,不过,以后不行,除非我们终止夫妻关系!”
盛天歌一脸懵,凌画的脑回路他有点跟不上,
“你知道?”
“你们不是有教引宫女吗?”凌画笑,“你们也真是可怜,第一次竟然交给那种女人,处男也是很珍贵的,哈哈哈!”
盛天歌觉得自己被羞辱到了,狠狠的拍了凌画一下,并且喊道,“凌画!”
“那是规矩!”
“小狗在发情期都会的事情,你们是皇子,这种事情还需要教!”凌画笑问。
盛天歌脸色涨红。
凌画看着盛天歌的样子笑的更加肆无忌惮,“第一次找不到?”
盛天歌脸黑的像生铁。
凌画笑够了,停下来,“父皇给了时间,半年之内必须有孕,你得好好努力了,不如把生气的力气省下来!”
盛天歌说着向凌画扑上来。
“盛天歌,这是马车!”凌画尖叫。
车夫觉得自己想跳车。
“对了,我去找安国公了,凶了他,这件事情是他做的,害的我们这么惨,我就不知道他脑袋里是怎么想的!”盛天歌道。
“你怎么不揍他!”凌画瞪着盛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