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歌冷然道,“自然是认真的,别的不说,那么多人命不能枉死,你难辞其咎。”
孙沐婉面色阴沉下来,冷眼看着盛天歌,“我以为六哥哥只是走走过场,装装样子。”
“怎么会,我是大理寺少卿,我怎么可能走走样子,案件所以的细节我会上报刑部!”盛天歌道。
孙沐婉冷笑,“你觉得陛下会将我治罪?”
“那是父皇的事情,我无从左右,我只做我自己应该做的!”盛天歌语气疏离,淡漠。
“六哥哥……”孙沐婉盯着盛天歌良久,然后坐起来,下床,赤脚走在地上,“你变了,你不再是以前那个处处将我放在心上的六哥哥了。”
“我们都长大了,你是郑王妃,而我也有了自己的王妃,我们都变了!”盛天歌道。
“哼哼……”孙沐婉嘴角挂着冷笑,“我就知道,你是因为凌画,今日她阻止赈灾,是她对你说了我的坏话,说我在作秀,对吗?”
“难道不是!”盛天歌反问。
“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不伤心,我伤心的是你竟然一点都不关心我,一点都不想我的处境,连绵的雨天是因为我吗?”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与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是因为我的不贞洁导致了下雨。”
“那些官员吞没河道的银子,凭什么也将责任扣在我的身上?”
孙沐婉抽泣起来,她泪眼婆娑的看着盛天歌,“这些都是凌画导致的,我不是对鲁王不忠,因为我根本不爱他,也从来都没有爱过!”
“我对自己根本不爱的人凭什么要堵上一生,而这一切都是凌画设计的。”
“你现在嫁给郑王,难道是因为你爱他?”盛天歌不为所动,孙沐婉的楚楚可怜是毒药,他知道,他不像郑王那样傻。
“不是!”孙沐婉冷笑,“我爱的是你!”
“你疯了!”盛天歌道。
孙沐婉忽然扑向了盛天歌,嘴角噙着一抹坏笑,“六哥哥,你非礼我……”
盛天歌冷然看着她。
“燕王……”
孙沐婉刚喊了两个字嘴巴就被盛天歌堵住,孙沐婉早有预防,拼命抓住了盛天歌的衣服,向他怀里滚进去,她想造成盛天歌要非礼她的假象。
可是,她只觉得自己后脑勺被重重砸了一下。
盛天歌托住孙沐婉软软的身体,这就是孙沐婉将郑王支开的目的,就是要这么诬陷他。
盛天歌原本想要将孙沐婉拖回床上却听到了逼近的脚步声,无奈只好将孙沐婉直接扔在了床上。
孙沐婉被扔在床上发出轰隆一声巨大的响动。
郑王听到响动,人也走了进来,警觉地看着盛天歌,“你在干什么?”
盛天歌笑,“看看郑王府的桌子质量如何。”
孙沐婉此时也醒了,只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散架了。
“我先走了,改日有什么事情再来询问郑王妃!”盛天歌说着跨步走了出去。
……
“是吗?”凌画看向鲁汉。
鲁汉很认真地点头,“王爷与郑王妃两个人单独在房间里差不多有两刻钟的时间。”
凌画冷笑一声,两刻钟就是半个小时,能干不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