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孙沐婉假孕的原因又是什么,废了如此周折,害了别人性命想要干什么,盛天歌一时间想不到。
“在想什么?”凌画见盛天歌若有所思 的样子问道。
“孙太医绝大可能是死了,因为死在了郑王妃的手中。”盛天歌道。
“怎么,你想不通她怎么会是如此残忍的人?”凌画挑眉看向盛天歌。
“没有,”盛天歌摇头,“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说以别人的孩子来冒充皇家孩子她是绝对不敢的。”
“为了害我!”凌画冷笑一声。
“怎么害你?”盛天歌一时没有想明白。
“自然是想要诬陷我,说我让她流产的,给我扣一个谋害皇家子嗣的罪名,你忘了这段时间她追着我到处跑,总是在制造与我见面的机会,恨不得将王府的门拆了冲进来。”
凌画哈哈大笑,“幸亏姑奶奶有先见之明,就是不见她!”
盛天歌笑,“那现在为什么又要演落胎的戏码,毕竟她的目的没有达到。”
“演不下去了,再有半个多月的时间要显怀的,别人看不到,可以穿衣服,可是郑王看得到,这种事情郑王怎么会同意!”凌画道。
盛天歌笑着捏了捏凌画的鼻尖,“你真聪明,如果被她陷害还真是很麻烦。”
凌画嗯了一声,“这个女人简直是个变态,有精神病,我以后要离她远远的。”
“嗯,在怀孕期间,更是如此,我再派两个人盯着她,她去的地方,你就不要去!”盛天歌道。
凌画和盛天歌正说话间,王曾匆匆进来,“王爷,孙太医的尸体找到了。”
“什么!”盛天歌蹭一下站起来。
盛天歌来到河岸边,尸体是在蔡河里发现的,是一个河工工具掉进了河里,下河捞工具的时候不小心拽出来的。
“王爷……”京都府少尹张为先盛天歌一步到了,“尸体绑了石头,浮肿不像样子,装在鱼皮袋子里,惨不忍睹。”
盛天歌嗯了一声,找了棉布将嘴捂住,查看尸体。
他原本不用自己查看的,他又担心仵作验尸不够仔细。
“怎么样?”盛天歌问。
“王爷,被绳子从后面勒住,窒息而死。”仵作回答。
“身上有什么东西没有?”盛天歌问。
“身上没有伤痕,只有手中在垂死挣扎中有抓伤的痕迹,衣服里没有任何隐藏的东西,身上也很干净,没有记号之类的标记,除了两块胎记之外……”仵作回答。
盛天歌眉头紧锁,虽然不能将孙沐婉治罪,可是,他也想让郑王,皇帝知道孙沐婉究竟做了什么。
只是现在竟然连一点证据也没有留下。
孙府他已经派人查了好几遍,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
在他查之前别人一定已经查了很多遍。
或许孙太医为了家人的安全,并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王爷,查完了!”仵作道,“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再查一遍,仔细查,任何地方都不要错过!”盛天歌命令道。
仵作答应一声,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但还是认真的检查起来。
“嘴巴,耳朵,鼻孔这些地方都要检查清楚!”盛天歌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