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歌欲言又止,“杜牧你别想了。”
“你帮我问问!”凌画道。
盛天歌自然答应,这不是什么难事。
第二日,御街上的一个脂粉铺子里,两个少妇正在闲聊。
“你听说了了吗?”绿衣少妇兴致盎然,马上要点起八卦激情。
“什么?”牡丹花色少妇顿时被吸引,探身过来。
“安国公府的那个庶女说给了礼部刘侍郎做继室。”绿衣少妇道。
牡丹花色少妇撇撇嘴,“老牛吃嫩草……安国公真不是个东西,这庶女就是没出路,刘侍郎都快六十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起来……”
绿衣少妇拍了一下牡丹花色少妇,“你这嘴……”
“不过,我倒是听说安国公是奔着刘侍郎的家业去的。”
旁边另外一个少妇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一个继室,家产,开什么玩笑……”牡丹花色少妇哼了一声,满脸不屑。
“你不知道,我听说燕王没个月只有十两银子零花,很惨的,那位燕王妃可是出了名的妒妇,手腕还厉害……”绿衣少妇声音压低,“都是一家出来的姐妹,能差到哪里去。”
牡丹花色少妇啧啧了两声,“那刘家可好看了,刘侍郎产业丰厚……”
绿衣少妇和牡丹花色少妇离开。
铺子里剩下的那位少妇脸色黑的像锅底。
这位少妇就是刘侍郎的二儿媳。
时间又过去了两日,马行街的一家酒楼包厢里。
凌卷和自己的闺蜜,宁安伯家的二小姐,宋若英。
“卷卷,你真的好嫁给刘侍郎?”宋若英心疼又担心。
“嗯,我觉得也挺好的,”凌卷一脸平静,“老是老了点,可会心疼人!”
宋若英无奈叹了一口气,“卷卷,你真可怜,你说说,他满脸褶子,腰都立不起来,你能图他什么?”
“图家产啊!”凌卷脱口而出,“刘家家产丰厚,可以让我生活无忧,你知道,我家基本上被我爹败光了。”
宋若英叹了一口气,“卷卷,你这是把自己卖了。”
“凌卷,你好下贱,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忽然一个少妇冲进来指着凌卷就骂。
“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就骂人?”宋若英问。
“我是什么人,我是刘侍郎的儿媳,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马上就要当我娘了,下贱的东西,为了钱真是什么都能够做出来,你国公府太缺德了……”刘侍郎的二儿媳果然泼辣,彪悍。
凌卷在宋若英护卫下逃出了包厢。
出到大街上,凌卷和宋若英才哈哈大笑起来。
“卷卷,我演的怎么样?”宋若英问。
“嗯,好,看那女人气得……谢谢你,若英。”凌卷道。
“不用谢,我们之间的关系……对了,你说带我去燕王府做客,可不要食言。”宋若英道,眼神中闪过一丝蠢蠢欲动。
“嗯,放心!”凌卷点头。
晚上,安国公府内鸡飞狗跳。
“我不活了,好不容易攀上了这么一门好亲事,现在又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