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大门此时被敲响,门外站着一群人。
门人看到这阵势,马上去告诉了王曾。
王曾也是一脸懵逼,这么早谁会来敲门,而且是这么大张旗鼓的。
“永宁伯……”王曾见到来人为首者诧异了一下,随即感慨凌画的睿智和远见,这果然是一个坑,而且是一个大坑。
“王管家,我找王爷说事,你让我进去。”永宁伯气势汹汹的,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伯爷,这大清早的,我家王爷要去上朝,要不,您等王爷散朝去大理寺衙门找人去。”王曾笑道。
“不行,我知道王爷还没走,有些事情我要得王爷的准信。”永宁伯毫不退让。
王曾道,“伯爷,您带这么多人门,胆子也太大了吧,这里是亲王府,是能随便来闹事的。”
“王管家,你别吓唬我,我就不相信,我只想找王爷说两句话,你还能将我抓起来不成。”永宁伯找上门来就有一种要豁出去的想法。
“闹哄哄的,怎么了?”盛天歌出来,看到门口围着一群人问。
“王爷,卑职有话要问您,”永宁伯上前一步站到了盛天和面前,“您终于出来了。”
“永宁伯,你来的还真是够早的。”盛天歌讪笑,在看到永宁伯的时候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是一个蹩脚的计划,可是很明显,永宁伯已经决定鱼死网破,不管宋若英昨晚能否成功,他看到宋若英进了燕王府,就要咬定燕王对宋若英做了什么。
反正损失一个庶女,救了他的世子不用坐牢也是值得的。
“好,进来说吧。”盛天歌将永宁伯让到了王府门口不远处的一个亭子里。
“伯爷,坐,有什么事情尽管说。”盛天歌看着永宁伯。
“王爷,卑职就开门见山,昨晚卑职的女儿一夜未归,很是担心。”永宁伯道。
“令爱一夜未归,的确是件紧要的事情,”盛天歌道,“作为父亲,紧张是应该的。”
“伯爷,你想报案,大可以去大理寺衙门,那里十二个时辰有人值班。”
“王爷,卑职是来王府找爱女的,昨日,她进了王府就没有再出去。”永宁伯道,“我很担心!”
“有这样的事情,”盛天歌道,“昨天本王与大理寺的同僚去吃酒,回去很晚了,回去就睡了,不知道这些事情。”
“王爷,您……”永宁伯没想到盛天歌会推得一干二净。
“鲁汉,昨天你一天在府中可曾见过伯爷的爱女?”盛天歌问。
“没有……”鲁汉摇头,“昨天只有二小姐来,没有别人。”
“二小姐,可是安国公府的凌卷小姐?”永宁伯问。
盛天歌点头,“嗯,是我的小姨子。”
“若英就是跟着凌卷小姐进府的。”永宁伯道。
“是吗?”盛天歌转头看向鲁汉问。
“没有,凌卷小姐是属下亲自迎接进来的没有其他人。”鲁汉回答的很干脆。
“伯爷,你看,令爱没有进王府,你找不到爱女焦急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你来燕王府找人找错方向了,去其他地方找一找。”盛天歌说着站起来,“等本王下朝之后,回到衙门会记录在案,发动衙役去寻找的。”
“王爷,您把若英藏起来了,你是不是玷污了她。”永宁伯跳起来抓着盛天歌质问。
盛天歌顿时大怒,“永宁伯,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本王看在你祖上为大盛朝做过的奉献不与你计较,也体谅你丢失爱女的心情,出去,现在。”盛天歌道。
“燕王,你说的再漂亮也没有用,卑职一定会面圣!”永宁伯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