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歌笑着对李重道,“谢谢你,李叔!”
李重怔忡了一下,随即跪在了地上,“王爷,您可不能跟着王妃胡闹,折煞老奴了。”
“王妃是个随心所欲的性子,奴才不好多说,王爷可不行这样。”
盛天歌弯腰伸手将李重扶起来,“不碍事,这里也没有别人,王妃尊敬你,自然有尊敬你的道理。”
李重站起来,内心感激异常,他是戴罪之身,哪里能受得起盛天歌和凌画这般对待。
“老奴这条命是王妃给的,不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即使是老奴这条命那也是应该的。”李重因为激动,声音稍显颤抖。
盛天歌笑了笑,“李公公不用激动,本王也只是随着王妃喊一声而已,也不用介怀。”
“接下来的事情还需要李公公来帮忙。”
“老奴知道该怎么做,王爷放心,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王爷忙自己的。”李重保证道。
“嗯,”盛天歌看了一眼天色,已经微微发亮,再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就要收拾着去上早朝了,“天快亮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盛天歌担心影响凌画睡觉,所以没有再回暖阁,而是去了书房。
盛天歌没有睡意,将整件事情捋了一遍。小恒子必然是受人指使。
那么在御花园湖中的人自然也是受人指使。
可是这一切都对的太巧。
如果说他和文安公主是被小恒子引诱到御花园的,那么文昌公主又是何人将其引到御花园的?
如果说偶然遇到是不可能的,因为整件事情都是有预谋,有计划在实施的。
因为文昌公主落水至今还没有醒过来,盛天歌倒是将文昌公主身边的人忘了。
盛天歌在书房将整件事情捋了一遍。然后简单的洗漱,喝了一壶茶,换了衣服,便带着王曾出了王府,直接去了金吾卫衙门。
“王爷,你这么早?”杜牧昨晚就睡在了金吾卫衙门见到盛天歌有些诧异。
他揉着眼睛问盛天歌。“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发现吗?”
“小恒子找到了,的确是受人指使,不过背后是何人现在还不是特别清楚,我忘了。一些人,我去上早朝的时候你去询问一下。”盛天歌吩咐道。
“看你这么着急过来,应该还没有吃早饭吧。”杜牧岔开话题,吩咐人去买早饭。
“哪些人?”杜牧转头看向盛天歌问。
“文昌公主身边的人,内侍和丫鬟,因为如果这是一个坑,文昌公主一定也是被诓到御花园的。”盛天歌面色肃然的回答。
杜牧丢下盛天歌,又去上了一趟茅房,等他从茅房回来,下面的人也将早饭买回来,摆放在了桌子上。
杜牧洗手和盛天歌坐下来一起吃早饭。
“好,我知道了,你安心去上早朝就可以了,这边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