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拯却道,“他自然是在撒谎,没什么好棘手的。”
杜牧见欧阳拯如此的轻松,好奇问,“现在他咬死了王爷,似乎也没有证据证明他说的是谎话。”
欧阳拯笑,“这件事情冯闯的证言哪有那么重要,他一个金吾卫出现在公主的房间中已经是死罪了。”
杜牧道,“我自然之道,可是,得证明王爷是清白的才好。”
“王爷刚才已经从官邸出来了,说明陛下并不是真的相信文昌是王爷推下去的,这就够了。”欧阳拯笑了笑,“好了,差事我办完了,我去见陛下交差去了。”
“不是,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怎么就办完了!”杜牧见欧阳拯真的走了,着急喊道。
可是欧阳拯头也没回,只是举起折扇向他摆动了几下,算作告辞。
杜牧郁闷,“什么玩意儿,每次都装高深。”
盛天歌来到安乐宫,见了凌画,委屈的不成样子。
凌画也心疼,抓住盛天歌的手臂问,“打你了吗?”
盛天歌更加委屈,都快哭了,原本不怎么疼的后背,此时疼的撕心裂肺,“打了,三十鞭子,蘸水打的,皮开肉绽。”
凌画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父皇真是太狠了,自己的亲儿子,又不是刮风逮来的,真是……我看看……”
太后在里面听到这对夫妻的对话,叹了一口气。
容嬷嬷却笑,“看他们小夫妻感情多好!”
“将来的帝王,也不能只这一个女人吧!”太后冷声道。
“老祖宗的意思是?”容嬷嬷惊讶地看向太后。
“哀家没什么意思!”太后道。
容嬷嬷笑,也不在追问,太后的心思别人不知道,她这个陪在身边几十年的人还能一点不知道。
太后为将来大盛朝的继承人担心,皇帝儿子虽然多,但是成气候的却少。
凌画和盛天歌来到暖阁,盛天歌将上衣脱了。
凌画看着盛天歌背后的道道血痕,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了。
“王八蛋,是谁抽的鞭子,太狠心了!”凌画一边哭,一边骂。
“我没事,你不要这么激动,小心肚里的宝宝。”盛天歌倒是要反过来安慰凌画。
“没事,什么没事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没事,难道要剁成肉泥才算有事吗?”凌画心疼的直哭。
“王妃,要不您就别看了,让老奴来帮王爷上药吧。”姜嬷嬷站在一旁着急地劝慰道。
她是担心王爷的伤还没好,别王妃这肚子又出什么古怪,那可真够忙的了。
“不用我自己来。”凌画伸手擦了一下眼泪,直接用衣袖连帕子都懒得去掏了。
“如果让老娘知道是谁动你动的鞭子,老娘非弄死他不可,这些没人性的东西。”凌画一边帮盛天歌擦药,一边哭着骂。
盛天歌听着凌画骂人,心里还挺舒服,也就不去阻止,咬着牙忍着疼,心里舒坦的让凌画心疼他。
太后年纪虽然大了,可耳朵却很好使,听着凌画骂街,皱了皱眉,对容嬷嬷道,“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泼辣户。”
容嬷嬷笑,“奴才觉得这样的泼辣倒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