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父皇想要锻炼我的胆量。”
“可是这样更儿戏了,万一孩子受了惊吓掉了,那样太得不偿失了。”
凌画询问的眼神看向欧阳拯,“欧阳公子是不是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欧阳拯对凌画笑了笑,“王妃果然是蕙质兰心。”
盛天歌瞪着欧阳拯,“你少冲着本王的王妃露出这种笑容,还有,本王的王妃不用你夸……”
欧阳拯没有理会盛天歌,道,“我觉得陛下是想让王妃救文云公主。”
“什么意思?”盛天歌脱口而出问。
“就是字面意思!”欧阳拯回答。
盛天歌气得想要抓住欧阳拯揍一顿,因为欧阳拯一旦高深起来,他就完全不明白了。
盛天歌有的时候跟不上欧阳拯的思维。他,欧阳拯还有杜牧三人是好友,如果欧阳拯玩起深沉,他们两个都搞不明白。
“有话能不能好好说?”盛天歌怒火中烧地问。
“父皇让我监刑的目的是偷偷救下文云公主?”凌画压低嗓音问。
欧阳拯笑着点头。
“那父皇为什么要这样做,原本可以下狱,流放,或者贬为庶人……”盛天歌道。
“不论是流放,下狱,还是贬为庶人,王爷觉得皇后娘娘能饶了她吗?”欧阳拯问。
“可是,如果我们救了四姐,皇后娘娘恨得不就是我们……”盛天歌怒道。
欧阳拯看着盛天歌,“王爷完全可以选择不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就没有任何隐患了。”
盛天歌看着欧阳拯那张胜券在握,将一切掌握在手中的嘴脸恨得咬牙切齿。
“救,我来救!”凌画毅然决然道。
盛天歌看着凌画,“我媳妇儿说救,那指定就要救!”
“换一个身份继续生活就可以了。”凌画道,“我们能做到。”
“要怎么做?”盛天歌问,“皇后娘娘一定会盯着,自然需要一个死人出现在皇后娘娘面前。”
“还有,”盛天歌道,“四姐虽然是公主,但犯了重罪被处死,不能入家庙。”
“这样更好,我们偷天换日!”欧阳拯道。
于是,盛天歌,凌画,以及欧阳拯密谋了一番。
皇帝让凌画监刑,却也没有说具体的时间,皇后等的着急,派人催促了凌画一次。
凌画对于皇后的人性已经不抱什么希望,所以,她催促,凌画也不生气,这是平和的答应。
第二日晚上,凌画来到了官邸,身边没有带别人,只带了春花一个人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个酒盅。
文云公主见到凌画,显得有些诧异,再看到那个酒盅,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凌画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文云公主好久才将那种死亡来临的恐惧压制下去。
“虽然我已经预料到是这个结果,但还是免不了害怕。”文云公主用颤抖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