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的语气还是透着几分无奈和伤感,这种地方的人心险恶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男女的事情最怕的就是这样的捕风捉影,一旦有所怀疑那就不可收拾了。
因为心中有了芥蒂,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不对劲,那就真的完了。
“画画,让你受委屈了,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不管怎么样,我对你是完全信任,你不要多想,千万不要……”盛天歌满是歉疚,眼神柔软的能滴出水来。
凌画心中感动,不论在哪一个时代,一旦出现这种事情,男人是最容易有所怀疑的。
“好,我不会多想,已经知道这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我为什么要多想。”凌画已经上好了药,将药瓶放回暗匣里,然后帮着盛天歌将裤子提起来。
“你去皇祖母那里做什么,发生这种事情父皇必然知道,我在宫里明显是待不下去了。”凌画嗔怪道。
“我一听这是坏了你名誉的事情我就着急了,现在也后悔着,在德仁殿门口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哎……父皇真是,太残忍了,就可着我一个人折腾……”盛天歌愤懑道。
“父皇这是在历练你,你应该高兴,或许真要立你为太子了。”凌画道。
“什么,真的?”盛天歌脸上满是惊喜,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权力对于男人还是有很强的诱惑力。
盛天歌嘴上说无所谓那是因为太子之位以前对他来说遥不可及,所以安分守己,可一旦有了希望,他也不是不想。
凌画笑。
盛天歌看着凌画的笑容觉得自己有点得意忘形了,干咳几声,双手轮换着抓了两个脑袋,“那个,也不是一定,不过……”
“没什么,这是好事,至少现在看,太子之位虽然危险,但是,不是太子似乎也安全不到哪里去,”凌画道,“之前我说我们有没有无所谓,那是因为我们不能做像孙沐婉那样的春秋大梦,但是,太子之位来了,我们也要抓住,当仁不让。”
盛天歌重重的点头。
“现在看,坐在那个位置上对于保护我们更好。”凌画道。
盛天歌再次表头,眼神中透着惊喜,表示完全同意凌画的看法。
“父皇身体的确是不太好,这一次我给调养也没有好利索,他不能生气。”凌画道。
一说到皇帝,盛天歌的脸色又阴沉下来,“你说怎么办,要将我们隔开,咫尺天涯,想到这个我就心情烦躁。”
“只是一道命令,住在一个院子里想见面还不简单。”凌画轻松一笑。
可凌画想的太简单了,他们刚到府中,皇帝的圣旨就到了,命令盛天歌不准踏入飞燕阁半步,违令者发配边疆。
最关键的是,皇帝派来二十个金吾卫,二十个皇城司的人在飞燕阁和凌霄阁之间轮番值岗。
最狠的是在飞燕阁和凌霄阁之间架起了一道三米高的栅栏,将整个飞燕阁圈了起来。
“木叶大人,我能出去吗?”凌画无奈地问。
“王妃出入自由,可以去凌霄阁,不过不准与王爷靠近,拉手也不行,只能隔着远远的说话。”木叶大人道。
绝,真是太绝了。
第一个晚上,盛天歌试着爬进飞燕阁,十二次都没有成功,都被抓住扔回了凌霄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