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用力点头答应了一声。
花花刚刚离开,王曾带着给她安排住处,盛天歌就气呼呼的回到了府中。
盛天歌想跟凌画说话,凌画只好来到篱笆边上。
两人隔着篱笆,一人一把藤椅,一张小桌子,一杯茶。
“老六简直是疯了,竟然还忘不掉那个女人,说自己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简直是鬼迷心窍了。”盛天歌气得一佛升天。
凌画笑了笑,“他这么多年眼里只孙沐婉这一个女人,不这样才不正常,再加上郑王一根筋……”
凌画也懒得说这个傻叉男人了。
“只是花花多好,这小子简直是眼瞎了。”盛天歌又唉声叹气。
“不是眼瞎,是心瞎了。”凌画道。
盛天歌重重点头,“我媳妇儿说的对,缺心眼的东西,简直气死我了,哎,哎……”
“我觉得他和花花完了,花花可能已经不再爱郑王了,心凉了,花花这种人一旦心凉就都凉了。”凌画道。
“凉了也好,免得这小子辜负了花花,没福气的东西,算了,不说他了,闹心……他们还没有圆房,倒是还有点良心,花花以后改嫁也好。”盛天歌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堆。
下午离王妃来了。
“你的野心是不小,不显山不漏水将自己的名声在整个京都树立起来了。”离王妃冷淡地看着凌画一副我窥破你内心想法的样子。
凌画冷眼看着她,“不要总是以你的心思度人。”
“你不要告诉我你这么做只是为了行善?”离王妃轻轻哼了一声。
“大相国寺经常施粥是为了什么?”凌画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道。
“那是……”离王妃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果相依,种下的因总会结出过来,种善因得善果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做的是膳食,被人称颂是自然而然的,如果说为了得到称颂就做善事,你怎么不做?”凌画盯着离王妃问。
离王妃一时无语,竟然回答不上来。
“你这暗黑的心思得改一改,总是从结果来倒推,这样的人生不会快乐的,哎,跟我聊天这么久你都没有半点长进,真是……”凌画叹息一声。
离王妃脸色铁青,气呼呼的站起来,“你少跟我装模作样的。”
凌画不理会她,淡淡笑了笑。
就在此时夏阳匆匆跑进来,“王妃,周王妃的丫鬟来说文婷公主出事了,摔断胳膊。”
“什么?”凌画不由得惊讶站起啦,“怎么回事,严重吗?”
“周王妃说是文月公主,还有文华公主他们要去文婷公主的驸马府,问您去不去?”夏阳道,“奴婢的意思是您还是不要去了。”
“去,为什么不去……”凌画来了兴致,她正要找机会去呐,“去,将花侧妃找来,还有花树,还有,红梅,都叫上,让鲁汉赶车,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