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树更加好奇了,接着问,“又倒霉……王爷屁股还没有好,又倒霉!”
“嗯,自己非要送上去找不痛快,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凌画笑着道。
“王爷,你怎么倒霉了?”花树见盛天歌进来迫不及待的跳过去问。
盛天歌哼了一声,“关你什么事情,谁说本王倒霉了,没有的事情!”
“那两位威风凌凌的金吾卫是什么意思?”花树笑着问。
“嗯……那是因为陛下觉得我这一次有功劳,所以派了俩个金吾卫让我使唤,不行吗?”盛天歌哼哼着说道。
“好吧……王爷就嘴硬吧,哈哈,我走了。”花树跳着出了暖阁。
春花也笑着离开,屋里一下子只剩下了凌画和盛天歌。
凌画忙自己的事情并没有理会盛天歌。
盛天歌在凌画面前晃,一会儿凑过来闻一闻,一会儿又帮凌画扒拉一下头发,反正是一脸无聊透顶的骚包样。
“画画,你怎么不问我今天早朝的事情?”盛天歌终于憋不住了,主动开口问道。
“你不是刚才说了,你立了功,父皇还赏赐了你两个金吾卫做护卫,这就是好结果,案子都查清楚了,父皇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误,还有,林家也没事了……”凌画笑道。
“嗯,这些都对,唯一不对的就是我被太师坑了,他差点让我去倒夜香!”盛天歌丧气道。
“差点,那就是没有……如果罚你去倒夜香,你就暂时不要来见我了,不然我吃不下去饭。”凌画严肃道。
“我就知道……所以,我在大殿上爬着哭才免了去倒夜香,不过,哈哈……”盛天歌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老大去了,作死,不作不死……”
盛天歌将大殿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凌画,“父皇实在是太奸猾了……”
“你让父皇明君的声誉上添了一个败笔,这样的处罚已经够轻的了,你应该知足。”凌画道,“好在林嫔的案子翻案了,这也是好事!”
“嗯,自然是好事……我走的时候太师他们跟着父皇进来德仁殿,应该是探讨一些林冲的去处。”盛天歌内心也颇为感慨,虽然自己遭了一些罪,但与给林家一个公道比起来真的算不得什么。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又是几日。
盛天歌每日一早去马行街打扫街道,虽然累一些,可却积累了不少的人气,很多老百姓看到一个亲王打扫街道有模有样的,很佩服盛天歌,有的婆子还与盛天歌说着荤段子。
齐王府修整基本完成,该走的礼数也基本上走完了,就剩下齐王到平南王府送彩礼这一道坎了。
贤妃自然为自己的儿子准备了不少彩礼,可齐王毕竟是亲王,还是太少了一点。
“木叶,朕的私库里还有多少银子?”皇帝问木叶大人。
“嗯,那个,陛下,三十多万两了!”木叶大人磕磕巴巴地回答。
现在一说到银子他就冒冷汗,皇帝越来越穷了。
国库里很空,皇帝的私库自然没有多少银子,外加宫里的开销也不少,皇帝现在的辈分越来越高,哪一个孙辈出生,生辰,各种节日都免不了要给些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