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禁卫军首领,”安远候想了想,“这种事情与他关系不大,他应该是要听陛命令的……”
“哦,老夫知道了,这是陛下要考验你!”
安远侯看向盛天歌笑着问问。
盛天歌微微点头,“或许吧,可小王这边没有太多时间了。”
“嗯……”安远侯道,“这本侯就帮不了王爷了。”
“既然是陛下在考验王爷也是好事,这是对王爷的器重,或许要不了多久,这个称呼也该改一改了。”
盛天歌道,“小王对那个倒是不怎么上心,主要是想做成这件事情……”
“父皇非要反对的人都不反对,可是黄将军这人很难说服,而且他坚决支持老二,老二那个人,哎,算了!”盛天歌道,“好了,叨扰侯爷了,小王走了,明日再来。”
“明日还要来?”安远侯皱眉,“你是不让本侯有安稳日子过了。”
“小王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不然也不会打扰到侯爷……哎,怎么办,侯爷对杨太君又是个负心人,人家女子一腔的爱恋,哎,侯爷年轻时候还真是风流啊……”
盛天歌还说着,嘴巴就被安远侯给捂住了。
安远侯瞪着盛天歌,“王爷,有什么话好好说,也不是不能商量,你这么说话让本侯情何以堪。”
凌画道,“小王也是听了侯爷的爱情故事有感而发……我的王妃正在酝酿将这个故事的受害人杨太君写成被始乱终弃的受害对象以她的角度写出一个故事来。”
“别,不能这样,别……”安远候急得都快跺脚了。
如果被写成故事,让说书人一说,天下人就都知道了,那到时候他还有好日子过吗。
“那么侯爷说怎么办,小王的王妃写画本子还不错,市面上流行的画本子好几本都是出自她的手笔……”
盛天歌叹了几口气,“小王的王妃听到侯爷和两位巾帼女英雄的故事之后直呼侯爷是渣男。”
“好了,本侯知道了,”安远候道,“这件事情或许还是需要我的夫人出面。”
“可是老夫人这边不好说话。”盛天歌为难道。
“这个……”安远侯想了想,“万事都不能那么绝对。”
“王爷既然听了本侯之前的那些故事,自然听说过本侯的夫人在与西夏的一场大战中差点丧生。后来孤身一人逃到出来,到了一户牧民的家中。”
“那牧民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给她做了一碗酿皮子,黄色的……我夫人说那是她吃到的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后来我夫人去西夏寻遍各处想要再吃到那个味道的酿皮子却怎么也吃不到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每说起此事,她还心心念念的是那碗酿皮子。
可本侯不知道那酿皮子从哪里能弄到,如果王爷有心弄到了那东西,或许我夫人会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