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管好自己就可以了,不要管别人了。”盛天歌盯着赵王冷冷地说道。
赵王瞪着盛天歌,咬牙切齿。
盛天歌和凌画却笑得更加灿烂,是从心底里发出的笑。
他们越开心,赵王的心越难受,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在上面啃食似的。
宴会按部就班的举行,各部的官员也陆陆续续的到来了,太子府都安排的妥妥帖帖。
京城里的官员也都知道太子府的饭菜是全京城里各家各户中最好吃的,有很多人都是拉家带口的厚着脸皮要来蹭饭的。
虽然凌画和王曾等人都有所预料,但还是在席面的数量上有些捉襟见肘了。
好在凌画有预料,翻了几个台面,又重新布置上去,这个问题也就解决了。
赵王冷眼看着朝中大臣都恭维的给盛天歌敬酒,难受的浑身仿佛都长了牛皮藓一般瘙痒难耐。
可是现在他也无能为力,此时他做出什么无理的事情,越让人看不起,越让百官在后面议论。
更让赵王心碎的是这些官员什么时候都已经倒向了盛天歌,仿佛盛天歌做了太子是众望所归,早在他们预料之中似的。
难道只有他是后知后觉,满朝文武都已经预料到盛天歌会做太子了吗?
宴会已经接近尾声,赵王并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盛天歌和凌画心里稍显踏实,他们派人暗中盯着赵王,一旦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决定先把他扣下来再说。
可是就在此时一个人从门外冲了进来,手里举着一根木棍。
“盛天歌,你给我滚出来!你个虚伪的伪君子,你个小人。你抢了我的太子之位,你给我滚出来。”离王仿佛疯了一般,披头散发,鞋都没穿好,一只脚穿着鞋,另外一只鞋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挥舞着木棍在院子里大喊大叫。
诸位官员和家眷看到离王有些惊讶,但也没有惊讶到不知所措。
有的人想要看热闹,所以悄悄的躲在一边也不说话,瞅着离王。
有的人怕惹祸烧身,宴会也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就悄悄地提前离开了。
赵王忽然高兴的不得了。对,离王,他们的大哥与他在同一条阵线上,他们的大哥终究是按耐不住了。
“离王,今日是太子府举办宴会,您如果想吃酒,就坐下来吃一杯,恭喜太子。
不想吃酒,您还是离开吧。”王曾上来躬身向离王行礼之后说道。
“滚开,什么下贱的东西也来跟本王说话,你有这个资格吗?”离王挥舞棍子向王曾砸了过来。
王曾自然有准备,向后轻轻的跳了两步,躲开了离王的棍子。
“王爷,这是太子府,你如果在这里胡闹,我们可不客气了。”王曾沉声说道。
离王现在只是个普通的亲王,而盛天歌现在是太子,敢对太子不敬,敢对国之储君不敬,那就是对陛下不敬,等同于谋逆,是完全可以强制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