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陛下已经放弃曹县了,太子妃为什么还要坚持?”欧阳飒爽看向凌画问道。
“陛下没有放弃曹县,只是在重大的压力下他之后明面上放弃,但背地里让我来处理曹县的事情。”凌画说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欧阳飒爽紧锁眉头,一副我根本不理解的样子。
“这个说起来就复杂了,反正事实就是这样。”凌画笑了笑,跨身上了马车,“欧阳门主,柳先生,你们且在府里住着,就当自己家,不要客气,我去两三天再回来,到时候再招待你们。”
“我们是要随着太子妃去的。”柳东瓜说道。
“为什么?”凌画问。
“说了要保护太子妃,怎么能言而无信,太子妃出门我们在家里睡着,怎么保护太子妃,说要保护,自然是要贴身保护的。”欧阳飒爽笑笑说道。
“不用客气,你们鸾凤门的那些杀手我半点也不惧怕,何况我身边带了很多人,他们根本伤不了我。”凌画很自信地说道。
“你们是客,不用这么辛苦,且在府里住着。”凌画说道。
“我是堂堂鸾凤门的门主,给你做保镖你还嫌弃上了,你知道我给别人做一次保镖,得要多少银子吗?”欧阳飒爽生气的哼了一声。
可是她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即使生气的哼一声都觉得是在撒娇。
凌画噗嗤一声笑了,“好吧,欧阳门主,既然这么坚持,那我也无话可说。”
于是凌画又安排人给欧阳飒爽准备了一辆马车,柳冬瓜骑马。
傍晚的时候,他们便进了曹县。
“太子妃,这个人年纪有些大了,手臂出现溃疡,估计是不能复原了。”袁太医对凌画说道。
“那你的办法是什么?”凌画问道。
“我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用药估计是没有办法了,因为溃烂太过于严重。”袁太医说道。
柳冬瓜看到那个病人溃烂的手臂一阵犯恶心。
“不能将溃烂的地方全部挖掉吗?”凌画问道。
柳冬瓜像看怪物一样看凌画。
他们是杀手,虽然杀过不少人,但是这种情况的人他们很少见到。
更何况,凌画是太子妃,根本没必要见这样的人。
可是凌画仿佛什么都没看到,看这个病人如看普通人一样目光悲悯,平淡。
在这一刻,欧阳飒爽的内心也受到了某种震撼。
“太子妃,面积太大了,而且不只是上面,下面也有溃烂的地方。”袁太医解释道。
“那就锯掉吧。”凌画语气笃定。
“太子妃!”花花满是不忍。
凌画没有看花花,而是看向那位老者,“老伯,您的手臂溃烂太严重了,如果不赶紧处理,溃烂会向上发展,如果延伸到你的身体,那您就真的没救了,现在去掉一条胳膊,或许还能保住您的性命,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那老伯虽然浑身都在颤抖,或许是因为惧怕,或许是因为疼痛,但是却坚毅的点了点头,“太子妃,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如果没有您,我早已经死了。”
凌画点了点头,“疼是肯定要疼的,但命应该能保住,我就在身边陪着你。”
“不用太子妃!我是不吉利的人,您能来看我们一眼,能对我们这样我们已经感恩戴德,这种场面您没有必要看。”老者用颤抖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