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精神一震,还有这样的事,我陈楚路过这里,必定要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能看着这样的邪恶势力滋生不灭吗。
陈常苦笑道:“朝廷初得天下,正在陆续平定天下的匪患寇患,许多地方比我们蒲州还要严重,由于这些匪人最近一两年也没有闹出什么大的事情,因此下官报上去的请求,总是石沉大海。”
“这山匪是什么情况,多少人,几杆枪啊?”陈楚问着,说顺嘴了,不过无所谓,此枪彼枪都是枪。
司马说道:“这些山匪还真有些使枪的好汉,人数差不多三两百吧,最重要的是,他们挟持有大量的人口在山上,平时耕作,一旦官军打去就逼迫他们上寨墙防守,因为都有妻儿老小在那里,不能逃的逃不了,能逃的也不敢逃。”
“人口?”陈楚眼睛一亮,他现在真是满脑门子都是人口。
如果说他不想多管闲事的话,这山匪的事情他一个含糊也许就能过去,毕竟要对付这些人必定耽误行程。
但既然挟持有人口,这就不能不管了,每一个人口都很重要的啊。
“有一两千人,在蒲州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了,其中壮劳力就有几百。”陈常说,随后众官就向陈楚请援。
毕竟这随行的兵马可都是大唐最精锐的玄甲骑兵啊,一部分已经北上打突厥立功了,一部分驻守玄武门,最后一部分就在陈楚身边。
“小李,你看怎么样?”陈楚看了一眼李存安,这是这一旅兵马的旅帅,宗室,别看管的人少,地位可不低。
李存安心道你想管这闲事难道我们还能干看着不行?
正好大家也是许久没有打架杀敌了,有这样一个机会劈砍匪徒,想必手下兄弟们也一百个愿意,这可都是立功的好机会啊。
去了草原不一定能碰到多少突厥人,能立一功是一功。
苏靖蒲州,消除匪患,解救人口,这特么怎么算都是功劳!
李存安自然是口中称全凭陈大人做主。
“好,你们好好说一下这些山匪的情况,不能有隐瞒,数字方面尽量严格点,免得到时候我们打了无准备之仗,造成损失。”
陈楚道,有他的望远镜支援,一般的伤兵也不担心,他这里绷带,青霉素等药物齐备着,又是正规军干杂牌土匪,这特么有什么不能打的。
而这匪患一事完了,陈楚又问蒲州的民生,得知蒲州虽然现在情况尚好,但贫困依旧难以避免,老百姓基本温饱,想要吃好穿好根本不可能。
一旦遇到各种稍极端一点的天气,对境内更是一种考验。
由于黄河的存在,来往也是一个很麻烦的事,甚至有时候能碰到上下游的河匪登录抢劫,无法无天。
陈楚不由又想起那铁牛的事,唐朝修建铁牛在这里,铁牛加铁索,实际上是为了沉入河底修建浮桥,为了方便人们过江。
古人能想到的最沉重的东西就是铁块了,而且非常珍贵,就那四个铁牛,放在这个时候就是一笔天价,不知道能打造多少兵器,锅具等。
但陈楚有办法啊,他的水泥,直接做成水泥墩子,密度不会比铁少多少,这黄河又没有多迅猛,到时候多弄几个下去,浮桥稳稳的,以后百姓过河来往不就方便许多?
而蒲州作为黄河边缘的州地,只要有了靠谱稳固的桥梁,往来交流贸易等都会大大发展,经济也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