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不用陈楚提醒,他还想到在长安城再招募一批农夫,这些农夫没有自己的土地,多数属于不想或无法耕种的外来户,这些人到时候被派往一些重点人家里去帮忙劳作耕种,有三餐和报酬。
同时命令各州府衙门配合行事,如此多管齐下,当可将这部分有志青年从土地之中解放出来,拿去军中培训,打高句丽显然是来不及了,但以后不管是征吐蕃吐谷浑以及西域,还是肃靖西南、南方和东南的诸多夷患,都是有力的保证。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陈楚一早起来又将瘫软如泥的喜儿姐姐来了一番晨练,随后一个精神焕发,一个疲惫欲死,吃过早饭后开始返程。
这场雨下了大半夜,今天早上时已经停了,天朗气清,空气中水汽氤氲,燥热的空气都在这雨水冲击下凉快了许多,沿途都能见到绿油油的农作物,显然是一场水被浇了个饱,看的人心旷神怡。
恰好立式水车是需要时间进行打造的,有这场雨水进行缓冲,刚好能够节省时间出来,哪怕之后都不再下雨,大量水车装备上后,都能有效浇灌农作物,保证今年关内作物必定丰收。
一路回到长安后,陈楚匆匆进行今天的物资分配,拿出瓜子到民间售卖,给两家酒楼供货等,忙活一番后,卫喜儿径自返家服药休息,他自己略微心虚之下,一路跑去了宣阳坊。
“陈大人,陈大人!”就在他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师奔跑而来,开口直呼。
这白大褂是陈楚要大家穿戴的,由布坊统一生产出来,进行严格的设计缝制,专门由皇家医院的医师们穿戴。
这衣服首先是一种制服,洁白无瑕,表示医者仁心,在患者面前除了救死扶伤没有其他的心思,其次洁白大褂非常容易脏,也是随时随刻的提醒医师们要做好自身以及环境的清洁卫生工作,避免细菌滋生等。
同时也是一种身份象征,穿着这白大褂就代表是神圣的皇家医院医师,既增加他们的身份自豪感,也方便病患对他们的区分。
“怎么了,大早上的着急忙活。”陈楚问。
几个医师跑来,赶紧说道:“是这样的,昨天不是下了一场雨吗,半夜时雨水还不少,这骤热骤冷之下,城中有许多人患了感冒,此时都排队涌来医院,我们根本没有闲暇一个个进行整治啊,医院门前那条街都堵住了,不知道陈大人有没有什么妙计?”
有这么多人吗,陈楚望了望四周,看不出个所以然,好吧,陈府和医院又不在一起,当然是看不清了,也就是说他现在应该拿出有效的感冒药才对。
否则医院能做的,无非就是统一给大家喝滚烫的姜汤罢了,这玩意怎么说呢,体质好的喝了也就好了,但老弱妇孺这样的说不定派不上什么用,毕竟他们身子骨弱一点,只能说用于防范,以及恢复感冒有用,真正的良药还得另外来。
“此事我知道了,回去以后再想想办法。”陈楚答应一声,你现在问我要药,我也变不出来啊,还不是得等回去以后找找机会,看那狗系统会不会响应与我。
医师们离开,陈楚回到宅子,突然面皮微微一抽,因为他刚好看到一群舞女穿的厚实,统一的袍服在身,手上各自拿着一个纸箱子,里面似乎放着自己的私人物品,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哎呀,咱家老爷回来了,还不快过去拜见?”不知道是谁眼睛尖,先看到陈楚,随后二十几个年轻靓丽的舞女哗啦啦的涌了过来,在地上娇俏的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