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爱的深沉呢。”
陈姨讽刺。
我垂下眼睛,耷拉在庄年华的肩头不动了,我怎么觉得庄年华又有什么坏点子了呢?想到这里,眼泪又在眼眶里迅速饱和。
庄年华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他毫无音色起伏的说:“那当然,现在她说出来,他们勾结在一起谋杀我父亲的事情都要败露。”
“所以?”
陈姨紧跟着追问。
“所以我们自然要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的小妈,然后等着她的情夫自己上钩就行。”
陈姨对庄年华这个计划太满意了,是啊,在她心里我就算绷的再紧,可我那不知情的奸夫一定会来找我的,到时候一网打尽,她再慢慢收拾我。
可庄年华难不成还会自己上钩不成?
他扛着我上楼,我实在是忍无可忍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你属狗的?”
庄年华哼一声。
我不为所动,不仅没松口反而用上了更大的劲儿。
他语气凉飕飕的。
“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从楼上丢下去,明天新闻全是你失足摔死在家里?”
我……
我乖乖松了口,一点儿也不怀疑庄年华真的会这样做,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肩膀。
当然了,我不能咬他,但我能骂他啊,而且我发誓我是由衷的想探究一下庄年华人格如此诡异变态的根源。
“庄年华?你是不是小时候陈玉燕儿的奶吃多了,所以现在这么精分神经以及妄想症晚期?”
这样说着,他已经一脚蹬开了我的卧室门。
听闻这话,毫不留情的把我摔到了床上,还好床软,除了脑袋有点震荡以外我没有什么不适感。
我还没缓过来,就被他把衣服给掀了。
“秋水,注意你的措辞,下一次可就不是摔床上这么舒服了。”
☆、第17章 你去帮我拿睡衣
“秋水,注意你的措辞,下一次可就不是摔床上这么舒服了。”
他漫不经心的警告我,眼睛却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探照。这种被人打量的感觉让我屈辱,虽然他的目光没有那些人那样充满了不堪的欲念。
我迅速的拉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蚕蛹,与此同时,他转身走进了浴室。
我听到了放水的声音,再过了会儿,他手上端着一盆水出来了。
“起来洗脚。”
不是我傲娇,我是一点儿都不稀罕他这难得的善意,话说我今天这境况是拜谁所赐啊?我要不是看在他是庄家三代单传的份儿上真是想找把刀子和他同归于尽算了。
“你出去。”
我躺着没动。
“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反抗我。”
他蓦然出手,把我连同被子一起拉了起来,然后从被窝里掏出我的腿,强行将我的脚给按进了盆子里。
疼!!
痛觉从脚心升起,直逼眼眶,我刚干涸不久的眼泪又出来了,别人说十指连心,我看着脚心也是连着心的,刚才奔命的时候不知道踩到了些什么,总之我的脚底是破了。
因为心中的怒气所以倒也麻木着没觉得什么,这会儿被热水一激,我的眼泪简直不由自主的就大颗大颗落下来。
“庄年华我跟你有仇是不?”
如果不是他按着,我这会儿准保已经踹到他脸上去了。
他对于我的嘶吼倒是很淡定,一边拿过毛巾替我沾脚上的水,一边沉声回答。
“是!杀父之仇!”
这尼玛!这尼玛要我说多少遍!
“我真的没有杀老庄!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
不过很快我又反应过来了,确切说我自暴自弃了,这些人的相信根本不重要,我没设计就是没设计,他们愿意相信什么就相信什么,最重要的是,真凶还在逍遥法外,也许就在不远的地方正盯着庄家这块肥肉,正在举杯庆祝庄严的死亡……
我不敢想下去,只觉得后背一阵发麻,一股寒气似乎从骨头里冒了出来。
而我猜想的确实也不差,的确有一伙儿人因为逃脱了制裁达成了目的,正在狂乱的轰趴。
这又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