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何湘反抗,弄这事儿就是要听得美人叫嚷才得趣味,愈叫得大声,他愈是来劲。
唉,精&虫上脑的下作东西!顾头不顾尾的大傻缺一个!也是顺风顺水,横行惯了。头脑简单的他压根没将那“奸夫”放在眼里。。
人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不过一个不知深浅,不知死活的外来汉,何足为惧!
他压到何湘身上,跟饿&狼扑食般乱摸乱咬,何湘立时被激得剧烈挣扎起来。她无声的使力的推却,却没有办法逃离李庆的桎梏。
虽说李庆生得瘦小如猴,且酒&色基本已掏空了他的身子,但到底男女有别,何湘那点小鸡力气在李庆面前,纯属徒劳的困兽之斗,全不起作用。
何况,何湘受惊不小,整个人已被吓得虚脱,那回击的力气就更微弱了。没一会,便疲惫不堪,气&喘吁吁。
对何湘的反抗,李庆非但没有着恼,反倒觉得甚有意趣。何湘挣扎喘&息的声音,听在他耳里,令他更来兴头,愈发亢&奋。
小娘子身上也不知抹了什么香粉,当真香得很。想到马上就能享用到这香软迷人的小身子,李庆兴奋得浑身发抖!
他色迷迷的瞧着眼前可口的小猎物,无耻的说道:“爷的乖娇儿,你可知爷是哪个?可知爷有多么想你。小宝贝儿,你真真想死你家爷了!爷日思夜想,想得浑身都疼!就想着什么时候,能与你好好的乐上一乐。”
闻言,何湘心里一咯噔,马上反应过来。此人定是那李庆无疑。虽被李家纠缠多日,可其实一直是李庆认识她,她却不识得李庆。
知道是李庆后,何湘心里的愤怒及至顶点,极端的愤怒,让她本已惊吓得发软虚乏的身体,陡生气力。她拼尽全力,使命挣扎。
嘴里终于能发出声音。她气愤的怒斥道:“放开我!你这卑鄙下&流的无耻之徒!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擅闯民居,奸&□□女是重罪!
你赶紧的放开我,速速离去,倘若不然,我定要报官,让官爷治你的罪。”她边说边死命的扭动,试图脱离李庆的魔&掌。
“报官?!”李庆嗤笑一声。脸上全是满不在乎的表情。
旋即又涎着脸,淫&笑道:“别白废力气了!乖乖从了爷,爷给你保证,呆会定要让你舒&爽上天,到时,你自然就会知道爷的好处。”
何湘自是不从,犹自用尽气力挣扎。一面怒斥他放手,一面小手随机抓挠着李庆的脸。这时候,她万分后悔,没有将指甲留长。。
打娘亲过世,家里的家务活都需要她去打理,留长指甲诸多不便。再说了,她本性质朴,也没有那些个刻意扮美的讲究心思。她的指甲向来修得浑圆平整,以致几无杀伤力,委实派不上用场。。
起先,对何湘突然增大的反抗力度,李庆还能捺着性子哄劝。但何湘愈挣愈激烈,眼瞅着到手的美人儿,却难得吃到嘴里,加之,体内逍遥丸的药性已渐渐发作,李庆再没有耐性。
他微起身,恶声恶气道:“个不要脸的破鞋!学什么黄花闺女装贞洁!识相的,便乖乖听话!倘再闹惹得爷不喜,有你好受的!”
说罢又伏了上去,逮住何湘的头,对着那诱人的小嘴,就吻将上去。他堵着何湘的唇,撬着她的唇瓣,湿漓漓的舌头急&色的想要探进她嘴里。
李庆常年泡在酒&色里,终日大鱼大肉,嘴里口气浊臭。何湘恶心得想吐。情急之下,她张嘴狠狠的咬住他的舌头。她用了全力,李庆被咬得慌忙推开她。
趁着他护疼的当口,何湘不顾一切的爬起身,冲到门前一把拉开门,撒腿就往外跑,边跑边惊惶的大叫:“孟娘!孟娘!救命啊,孟娘!”
眼见后头那李庆已追了上来,她吓得魂不附体,脱口就哭喊道:“凌大哥!凌大哥!救我啊,凌大哥,快救救我,救救我啊,凌大哥。”她喊得撕心裂肺,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