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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5)(1 / 2)

其他人都等在树林外头。

白诏将人分开两队,每队三个人,往两个方向找过去,他自己则独自一人往前方深处去。

这个树林就在大营边上,别说人了,连只大点儿的野兽都没有。

白诏臭着一张脸慢腾腾地往里头走,心想着,□□的,池饮总不会真这么不要脸地做些不要脸的事情吧。

然而,他绕过一个小弯之后,看到一匹高壮眼熟的马匹被拴在一颗小树边上。

而旁边一个大树后,白诏极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窸窸窣窣的衣衫摩擦声。

没等他开口,那边就传来陆微酩的声音:

将军好厉害,一箭双鹰呢将军别乱动了,让我来伺候伺候您吧,保管让您舒服。

白诏一愣,这是在干嘛?

嘶你特么的

嘘别叫,等会儿把人都引过来,看到您这个样子就不好啦,我会轻点儿的,放轻松~

白诏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诏:我还是个孩子!!

第39章

光光天化日之下,所有人都还在树林外候着,他们两个居然行这种事情?

白诏的思维不由自主地顺着陆微酩的话进行联想,这时候的池饮,是不是衣衫不整地被压在树干背后,然后

在他内心天人交战是要走还是留的时候,那边又传来声音。

只听池饮恼羞成怒地说:别得寸进尺我艹陆微酩你特么的

白诏震惊于这两个人的行为的同时,还在震惊池饮居然爆了粗口。

大树后,池饮一条腿被陆微酩抬高到腰部位置,两个人身体相贴,以一个极为暧昧的姿势重叠在一起。

而陆微酩的手正放在池饮大腿上,细致地给他按摩绷紧的肌肉。

之前因为骑马太紧张,池饮的肌肉有点酸痛,陆微酩二话不说就把他压到了树上,说给他按一按。

池饮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气息,和手上清晰的力度。

他直觉不对,他们之间怎么能这样腻歪?

不知为何,他手脚有些发软,本能地推拒。

真的不要?陆微酩终于停下动作,在他耳边道。

不要!池饮耳根发红,终于从陆微酩怀里挣脱出来,着急忙慌地离开两步。

唉,真可惜。陆微酩居然还一脸遗憾。

我发现你真的是池饮话音未落,整个人就呆在原地。

不远处,白诏捏着弓,坐在马上,瞪着眼睛跟他对视。

艹?

陆微酩慢条细理地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走出来,看到白诏竟然十分自然地跟人打招呼:是白将士啊,这么巧?

白诏:

池饮一看白诏那脸色就知道他肯定听到了刚刚他们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但这种时候,越是解释就越会让人误会,还不如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况且他和陆微酩在他的将士们心目中已经是一对的关系了。

池饮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状态接近旁边陆微酩,语气轻松地说:你来得正好,本将歇息地差不多了,回去吧。

白诏这才反应过来,立刻翻身下马给池饮行礼。

池饮摆摆手,走到他和陆微酩同骑的那匹马旁边,翻身上马。

坐在马上,他抓住缰绳,冷淡地低头对陆微酩说:你就这么跟着。

说完他轻轻一夹马肚,骏马抬起蹄子慢慢往树林外走。

白诏一愣,转头看向陆微酩。

陆微酩对上他的目光,无奈一笑:我好像惹将军不高兴了。

白诏木着脸,心想,你不用告诉我更多的细节。

好在陆微酩没有要说更多的意思,跟在池饮马后走。

池饮虽然在马上,但似乎没有要跑马回去的意思,就这么慢悠悠地走,跟陆微酩步行的速度差不多。

他并不知道池饮不跑马的原因是不会骑马,还以为他是故意慢慢走好让陆微酩跟得上。

白诏简直对他无话可说,也懒得上马了,摸了摸马头牵着马就这么跟在后头走。

除了树林跟曾守他们汇合后,池饮带人回到大营。

因有公务在身,池饮没有多耽搁,回去之后就让曾守选人。

池饮只在一开始亲自点名白诏,让他进入京城防卫队中,接下来便是由曾守挑选。

元祁夏一直跟在身边,不时开口发问。

好在曾守不愧是老将军的最得力下属,基本不需要池饮多说什么,就能回答元祁夏的问题。

池饮也没干站着,面上一副淡笑的样子,实际上在十分认真地听。

这毕竟是他的军队,他既然穿进来了,就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管不学。

元祁夏不愧是太子,虽然才十五六岁,但着实聪慧,一说就懂一点就透,跟曾守聊得旁若无人,加上他不耻下问,话题就越来越深入。

一直聊到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曾守心里一惊,他们好像把池饮全程晾在旁边了。

回头一看,池饮双手背在身后,脸色平和地站在一边,似乎一直都在听他们说话。

见曾守看过来,池饮诚恳地说:曾副将不愧是曾副将,我爹多次与我说起你的才华,今日一听,果然如此,本将也有不少收益。日后若是有机会,本将军也希望能与曾副将学习,还望曾副将不要推脱。

曾守真正的怔住了,这是,这是池饮说出来的话?

以前池饮根本不会管军中这么细节的东西,他嫌烦,带兵打仗治军方式都是十分粗暴的,更从来听不进他们这些属下的意见,一意孤行,自大无理。

今日他不仅默默站在旁边听了这么久,还能说出这样一番想要向他学习治军的话来,实在是突破了曾守对他的认知。

以往本将太过自大,让爹和曾副将失望了,现在才幡然醒悟,希望为时未晚。

曾守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也算是看着池饮长大,对池饮了解不少。

他与老将军关系很好,一起对池饮寄予过厚望。可惜池饮并没有如他们所愿长大,作为老将军的唯一后代,池饮太过骄横,无法继承老将军的英明。

可如今,池饮上进了醒悟了,知道要学东西了,虽然说个人作风方面依然没变,但怎么说都算是一件好事。

他看着池饮那双清澈且认真的双眸,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难掩激动地说:未晚未晚

池饮当然明白他这是为什么,上前拍了拍曾守的肩膀:我这几日会留在营中,到时候会去请教副将,好了,曾副将,还有人在呢。

好好,末将一定知无不言。

元祁夏在旁边看着池饮,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嘴角带着个很轻的笑。

晚上,黎河吩咐人备了丰盛的晚膳,招待池饮和元祁夏。

因为下午时与曾守聊了太久,他还没选好人,于是今夜要留在营中,明日选好了人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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