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傅先生一开始就不懂得如何尊重人,所以好像我这样对您也没有什么别妥吧?嗯?”
苏冉冉轻挑眉头别头直接给了傅北寒一记犀利的眼神。
一到门口就强闯民宅先不说。进来后东瞄西看也就算了,最过分的是还贸然不经她同意就拿她手机打电话,简直就是没素质。
苏冉冉压根就没想过“没素质”三个字有一天可以用来形容在矜贵的傅北寒身上。
这个理由勉强让傅北寒将就着信了。
“行,前面是我贸然了,很抱歉。”傅北寒沉敛着眸子,语气缓和不少继续道。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要你帮我给我家父诊个脉,他身体欠恙。”
傅北寒说完已经起身走到了苏冉冉面前。
苏冉冉见他上前便又换了个方向才启唇。“傅先生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给您父亲看病?”
刘院长前两天联系她的时候说是有个大单子,她也知道了对方姓傅。但刘院长否认了是傅北寒之后,她就没往傅北寒家里人去想过,毕竟整个榕成姓傅的也不少。
傅北寒见女人刻意闪躲着他,还以为是自己诚意不够,便从兜里掏出一把长条像票据一样的东西撕下一张递到女人面前启唇。
“这是一张空白支票,只要你答应给我家父诊脉上面的数额随你填。”
“噗。”
苏冉冉目光扫过傅北寒递过来的那张支票冷嗤出声,随即又接过支票摆弄了一下勾唇,“就凭这个?”
“怎么。数额随你填还不够?”傅北寒意味深长的看着女人。
这张空白支票的金额是没有上限的,难道这个报酬还不够吸引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女人未免也太贪心了,上次她给傅逸泽治病的时候也没见得如此贪心。
傅北寒打心底里认为女人是嫌这一张支票太少。满足不了她的虚荣心。
对这女人,傅北寒眼底不经闪过一丝鄙夷了。
这一抹鄙夷的眼神虽是一闪而过,可还是没逃过苏冉冉的法眼。
五年前离婚的那一天,傅北寒也是用一张支票打发的她。
唯一的的区别就是那上面是填有数额的,而这一张支票的数额是随她填的。
看着似曾相识的画面,苏冉冉浑身的气场瞬间冷冽不少。
她抬眸正对上傅北寒的眸子,拿着支票的手突然举了起来。
“呲,哗。”
一阵略微清脆的声音,支票被苏冉冉直接撕成了碎渣扬给了傅北寒,随着是一道真切的声音伴随着响起。
“我对傅先生的钱不感兴趣。”
话音落腔,苏冉冉便转身朝楼梯口走去。
傅北寒对苏冉冉的这一举动感到有些意外,脸上浮出一抹挫败,“那你想要什么?”
苏冉冉顿住脚步,低垂着头。
她想要什么?
五年前她清楚的知道她想要这个男人的心。
五年后呢?
她想要什么?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如果非要有个答案,那么她想要知道母亲的那场车祸到底和傅北寒有没有关系。
仅此而已,绝无其他心思。
想起母亲的车祸,苏冉冉脑袋里突然萌生出一个大胆有趣的想法——送上门的猎物不要白不要。
她别过头,与傅北寒直视启唇,“如果傅先生这么想要我帮您父亲诊脉的话也不是不可以,钱,我不稀罕,傅先生留着自己慢慢花去。”
苏冉冉顿了顿捋了捋头发,接着道,“不过傅先生倒是可以牺牲一下自己,这样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闻声,傅北寒心旌微微荡漾,猛然一惊。
“以身相许?”
四个字从傅北寒嘴里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