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打量倒映在水面上的自己,画面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出湿衣下包裹的身体前凸后翘,皮肤白皙滑腻吹弹可破,摸起来该是何等的诱人。
自己洗澡的时候都忍不住多摸几下,更何况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去当高级修士的侍妾,专属炉鼎,绝对算的上是前途光明。
姚杏杏扬手打掉水了的画面,不可能成为毫无自我的菟丝花,这辈子都不可能。
她从来没有把命运完全交给一个人的习惯。
炉鼎从某种程度来讲,连菟丝花都不如,它是器物,是随意买卖转手的商品。
经过刚刚的打击,姚杏杏也没有继续修炼的想法,反正身上也湿了,先洗个澡再说,顺便把衣服也洗了。
在这里住了那么久,她知道周围没有第二个人,所以十分放心的宽衣解带,把身上脱了个精光后,游走到水深一点的地方,衣服丢在裸露的石头上,熟练的洗了起来。
白净的双乳一半露在水面,一半泡在水下,随着她手中的动作晃动,一下又一下的拍击水面,山巅的红梅时而出水时而入水,娇嫩的花瓣上未干的水渍折射着细碎的阳光,迎风展示的样子仿佛在等人采撷。
狐狸眼不知何时睁了开,目光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一上一下的红梅上,它凶狠的龇了龇牙,唰的一下撤回视线。
该死,发情期到了。
姚杏杏浑然不觉有一双眼睛盯过自己,叁两下把湿衣服洗好,而后一脚踩上刚刚洗衣服的石板,将洗好的衣服丢去旁边更大的石头上暴晒。
赤身裸体的矫捷的往石板上轻轻一跃,一条腿跪着一边弯曲,弯着腰麻利的铺好衣服,之后再跳回来。
不成想小石板湿了后很滑,她一个滑脚,半个屁股狠狠摔在了石头上,随后整个人栽进了水里。
屁股上的痛直窜脑门,除了痛之外是怎么也摆脱不了的窒息感,这里的水稍微深了些,她又因为反应不及,意外的溺水了。
湖边的声响引起了狐狸的注意,好不容易移开的目光又转了回来,接着便见某个笨蛋居然把自己搞溺水了。
狐狸咬咬牙起身,要不是留着她有用,他才懒得管。
白狐跃下树干,于半空中化作一名身穿银色衣袍的少年,白发及膝,行动间的疾风掠起一缕,长长坠在身后。
少年阴着脸把人从水里捞起来,定定瞧了眼赤裸的肉体,随后似嫌弃的别开眼,凭空拿出一件外衫裹在昏迷的人身上。
单手挂着人回了洞穴,谈不上温柔的丢在铺了干草又垫了衣服的‘床上’。
这么折腾之下,呛了水的姚杏杏还没醒,少年不由皱了皱眉,把她身体掰平躺好,随手裹的衣服因此滑掉了大半,白嫩的双峰以及殷红的梅花,半露不露的闯入了他眼中。
少年目光一动不动的顿了片刻,脸上不知何时染上了抹躁意,强行将视线移到她脸上,才凝神伸出手替人渡气。
修长的手自下而上,从姚杏杏的乳间开始缓缓往上滑动,掌心离白嫩的皮肤不足一厘米,这个距离,两人的体温似乎能彼此传染。
姚杏杏的皮肤上泛起了细微的粉色,莹粉细腻的堪比世间最好的粉玉。
少年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力,再次滑下来时,不轻不重的撞上了挺翘的乳尖。
柔嫩的触觉叫他猛的收回手,脸上泛了一片薄红,十分不自在的起身立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