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三阿哥那样眼瞎的毕竟在少数,朝堂上混着的,瞧着扁上的康熙大印心里就都有数了。皇上都亲自赐扁的学堂,他们能拦着不让推广?
少不得将婉宁夸成一朵花来表示自己与皇上意见一致。
婉宁艰难地保持着清醒:“爷,皇阿玛真准备盖新式学堂啊?”
“就这么一说,推广可能没那么容易,毕竟盖一间学堂花费可不小。你这学校不也投了好几万两进去吗?朝庭承建的总不能跟你的学堂似的那般磕碜,中午就提供一个白面馒头吧。”
“哼哼,这你就不懂了吧,学堂办得好,不但不花钱,还能给朝庭添不少进项呢。”
九阿哥顿时来了兴致:“怎么说?你要能把这问题解决了,皇阿玛肯定记你头功。”
“皇阿玛回回赏赐的东西都不咋滴,我才没兴趣立功呢。”婉宁打了个哈欠,眼皮隐隐有了盖上的趋势。
“媳妇,你先别睡啊,爷还没问完啊。”
大半夜的婉宁本就磕睡,还被折腾了一把,能有精神跟他讨论这些就怪了。她调整了下姿势,在浴桶里便睡了过去。
九阿哥无奈,只能赶紧给她擦干抱回床上,至于怎么建学堂省钱,还是改天再问吧。
一改天他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等三天后在朝堂上四阿哥又开始哭穷时,他才想起这事儿:“皇阿玛,董鄂氏说过,如果运作得当学堂是可以不花钱的。”
朝堂一静,好一会儿康熙才问道:“说说,怎么个运作法?”
九阿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天太晚了,儿子也是话赶话说到此事才听她提了一嘴,具体怎么运作还得她来说。”
这下可算叫三阿哥找到抨击的点了:“九弟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让十弟妹到金銮殿上来不成?女人不得干政,牝鸡司晨,惟家之索,你这是打算让你媳妇祸乱朝纲吗?”
“闭上你的臭嘴。”九阿哥忍无可忍:“我媳妇干什么了,你张口就祸乱朝纲?”
十四道:“就是,谁说非得到金銮殿上来说啊,在外头还不能说话了?”
三阿哥被骂得愣住,好半天才道:“好啊你,居然辱骂兄长,你还记得兄友弟恭这几字怎么写的吗?每天跟在女人身后团团转,你还要脸不要?”
九阿哥一拳就打歪了他的脸:“有病就去看大夫,兄友弟恭,兄友可是排在前头的,等你先学会闭嘴再来要求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