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嬷嬷斜着眼:“那也是命,谁让你们命贱没得选呢。”
帕沙对于她们的哭诉争论半分制止皆无,拉了殊雅的手直接往外走。
被大策凌敦多布挑中的女子忽然反应过来,噔噔噔跑到他俩面前:“大汗您救救我吧,我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报达你。”
帕沙只做听不见,绕开她们拉着殊雅离开。
转过弯听得里头管教嬷嬷嘲讽地道:“你还真把他当大汗啊,告诉你,那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是生是死还不就是台吉一句话的事儿。把台吉伺候好了地是正事。”
殊雅担忧地看了帕沙一眼,后者面无表情,但脚步却越加快了起来。及至进了一间寝室,他才转身一把抱住殊雅的腰:“殊雅姐姐,我好想你啊。”
少年手臂细瘦有力,淡淡的檀香味瞬间将她包围。殊雅有一瞬的不好意思,但很快又将之抛之脑后。
有啥可不好意思的,帕沙可是自己的弟弟。
她回了他一个拥抱,高兴道:“一眼就能认出来,不枉姐姐千里迢迢地来寻你。”
帕沙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闷声道:“姐姐,现在和阗不安全,你不该来的。”
殊雅四处看了看才小声道:“放心,姐姐是带着任务来帮……”
话未说完,就被帕沙捂住了嘴,帕沙轻浅的呼吸落在她耳边:“隔墙有耳。”
殊雅颤了一下,看向他的目光顿时充满了同情,果然如她所料,帕沙这个大汗当得没那么舒服。
她附到帕沙耳边,小声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畅所欲言?”
帕沙思考了一下:“晚上吧,现在先去吃饭。”
吃完饭,帕沙就带着殊雅逛皇宫,走累了就改乘轿撵。一个白天下来,整个皇宫都知道,大汗亲自选了个如花似玉的妃子,宝贝得不行不行的。
宫人火速准备了龙凤双烛,布置起一个像模像样的新房。
本着做戏做全套的心思,殊雅很配合地沐浴上妆,然后在夜幕降临时穿着婚服坐在了喜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