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逼婚,本格格身材脸蛋,金钱家世样样不缺,看上他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好吗?”
“五姐,你得明白,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吃软饭的。尤其是读书人,一个个把气节看得比什么都重,你这般行事,啧,未免也太跳脱了点儿。”
沁雅气红了眼眶:“你也不帮我?”
“这让我怎么帮啊,阿玛要是知道了,或许不会拿你怎样,但肯定会扒掉我一层皮。”
“我不管,长这么大我还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呢,你必须帮我把这场子找回来。”
“人家纳兰瞻岱都没说被羞辱,你居然好意思把这词套自己身上?”
“我自荐枕席被人拒绝,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弘晸很想说她那是活该,可长期处于被压迫地位,他哪来的狗胆。斟酌了半天道:“要不我让人把他绑了送你床上去?”
沁雅僵了一瞬,转头死亡凝视不孝弟弟:“看来你是真不怕被阿玛剥皮。”
鹿衔用托盘捧了三份夜宵进来,正好听到剥皮二字,立即兴致勃勃地道:“剥皮我在行啊,把人埋在沙子里,然后从头皮分开一条缝,倒入水银,这样人就会不停地挣扎,但皮被粘在沙里,白白的肉慢慢上挤,等他挣扎着跑出来,就能得到一张完整的人皮了。”
弘晸和沁雅齐齐打了个哆嗦:“鹿,鹿衔,大半夜的就别讲鬼故事了吧?”
鹿衔道:“什么鬼故事,这法子绝对真实有效。”
“你试过?”
“医书上记载而已,我本想拿兔子试试,但师傅不允许。”鹿衔的语气那是相当遗憾。
沁雅冲弘晸比着大拇指,搞半天,弟弟才是真正的勇士啊,这样的姑娘居然敢娶回家。
鹿衔遗憾完跃跃欲试道:“是要剥什么皮啊,需要我帮忙吗?”为了不听他们的悄悄话,鹿衔在厨房时很厚道地故意塞了耳朵。
弘晸忙道:“没的事儿,就是打个比方而已。”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还以为这古方真要有用武之地了呢!”
姐弟俩:......不,真的一点儿也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