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徐爸爸同意了做手术的事情。
当天晚上,两个人试着委婉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徐妈妈。
徐妈妈知道以后一度心脏难受,差点就又要住院去。
好在她还算是坚强,很快休息过来。
长舒一口气,抱着老头子默默垂泪。
“放心吧,会好的。”徐爸爸擦了擦她的眼泪,“默默为我做了这么多,还有你挂念我,我不敢死的。”
徐妈妈点点头,转身就去房间里收拾行李去了。
徐默默笑了笑,眼底终于有了几分希冀。
第二天,一家三口就到医院去了。
以前徐默默没有钱,怕浪费,都是选的普通的大通铺病房。
但是这次非同寻常,她怕会引起感染,干脆直接选了双人病房。
谭医生帮忙,选了一个目前不会有人住的双人病房,另一张病床就作为陪护床让家属睡了。
安排好了爸妈,徐默默下午的时候,就到了傅明徽的家。
与其说是家,不如说只是一个房子。
一个傅明徽用来玩弄女人的地方,也是徐默默即将失去纯洁的地方。
徐默默走到楼下的时候往上看了看,几乎要高耸入云的楼层,玻璃反射,熠熠生光。
她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挣扎特别可笑,明明一切都逃不出这既定的轨迹,她却还不服输,说什么都要去抗争。
结果呢?
不过还是这副下场。
她乘着电梯到了楼顶,看着偌大的宽阔楼层,暗暗咋舌。
不知道别的豪宅是不是如此,这里的顶层,竟然只有一个房间。
她走到门口,暗了暗门铃。
悦耳的铃声在头顶响起,让她觉得十分的神奇。
等了大约三分钟,房门才被打开。
徐默默探进头去看了看,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