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韦子言有些为难。
傅明徽已经决定了，“我要是有心合作，一开始就跟他合作了，这事没得谈。”
“总裁，梁董说，霍小姐答应了他，会帮他。”韦子言之所以为难，就是梁董搬出了霍斯媛。
一听这话，傅明徽更生气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傅氏的合作轮到霍斯媛来做主了！”
韦子言也感觉到了傅明徽的怒意，“那梁董和霍小姐那边，怎么办？”
在韦子言看来，霍斯媛就算再不好，那也是傅明徽的未婚妻，说到底以后很可能是一家人，他一个秘书如果出面拒绝，恐怕会有麻烦。
“直话直说，告诉姓梁的，谁答应他的让他去找谁！”傅明徽不耐烦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等傅明徽赶回傅氏的时候，韦子言已经打发走了梁董。
“总裁，梁董离开的时候很不甘心，我担心他会……”一见到傅明徽，韦子言就跟在他身后说了刚才的事情。
“又不是我答应他的！”傅明徽冷哼，脚步一顿，阴测测地看着韦子言，“还是说，现在连我说话都不好使了？要不要你先去问过霍斯媛？”
韦子言吓了一跳，赶紧低头认错，“总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梁董会找麻烦。”
“他不敢！”傅明徽坐在老板椅上，十分笃定这一点，“下午发布会一开，所有人都知道这次的项目是我们跟腾宇合作的，强强联手，我就不信谁还敢自找麻烦的！”
韦子言想想，觉得也是。
撇开这个话题，傅明徽看了眼韦子言，“昨晚让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一早上光顾着应付梁董，韦子言反倒忘了这回事。
现在傅明徽问起来，韦子言忙把调查的结果告诉了他，“霍小姐前段时间去找夫人了。”
“你确定？”傅明徽挑眉，眼中闪过一抹阴冷。
韦子言点点头，郑重其事地说：“霍小姐在那呆了一个星期左右，我特意跟那边的人联系了一下，夫人似乎很喜欢霍小姐。”
“似乎？”傅明徽冷笑，韦子言明显是避重就轻。
昨晚乔正美的话已经很明显偏向霍斯媛，可见霍斯媛笼络人心的手段有多高明。
韦子言暗叹傅明徽的敏锐，不由苦笑了一下。
的确，他说的轻了，根据陪在乔正美身边的人说，霍斯媛经常带着乔正美出去玩，乔正美不管做什么都会想着霍斯媛，两人跟亲母女似的难舍难分。
“她霍斯媛倒是管的够宽！”傅明徽冷哼了一声，捏紧拳头捶了下桌面，“她人呢？”
韦子言还没来得及说，霍斯媛就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