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如果，如果我乖呢？你还会不会要我？”
会不会要他？
徐默默脑细胞揪成一团，最后脑内画面定格在他那双眼睛中。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她和傅明徽已经在幼儿园里，小葡萄正在傅明徽怀里，跟他说笑闹成一团。
“麻麻，帅叔叔真的可以参加幼儿园的活动吗？”见徐默默看过来，小葡萄朝她招手。
看了傅明徽一眼，他眼中满是笑意，仿佛先前那样卑微问着自己的人不是他一般。
握着手指，徐默默收回视线，朝小葡萄点了点头，“小葡萄，你愿意让他参加吗？”
小葡萄刚要点头，就听徐默默又说：“让他以爸爸的身份参加，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小葡萄甜甜一笑，搂住了傅明徽的脖子，“爸爸，今天小葡萄就这么叫你，好不好？”
爸爸！
心头一震，他觉得有什么在沸腾着。
傅明徽错愕了一下，很快两眼直勾勾看向徐默默。
感觉到他强烈的视线，徐默默不自然地别过头。
“你别误会，亲子活动让一个叔叔来参加，太奇怪了，所以我才……”徐默默小声地解释着。
看出她的口不对心，傅明徽轻笑，还特意在小葡萄脸上亲了一口。
“好，就算以后小葡萄都叫我爸爸，我也乐意。”掂量着小葡萄，傅明徽对她朝徐默默努努嘴，怂恿道：“但就怕你麻麻不同意，要不你帮帮我，怎么样？”
后半句，傅明徽是在跟小葡萄咬耳朵，所以徐默默根本没听到，只看到他一脸的不怀好意。
“不帮。”小葡萄贴在傅明徽耳边，笑得眼睛弯弯，“你是坏爸爸，欺负麻麻，小葡萄要帮麻麻欺负你。”
傅明徽微微一愣，“坏爸爸”这个词他可不陌生，只是他没想到小葡萄会这么说。
难道她早就知道他是她的爸爸了？
很快，傅明徽就否决了这个念头，他相信徐默默是不会告诉小葡萄这些的。
可看着小葡萄那小狐狸一样的笑容，傅明徽心里更加疑惑了，这小丫头似乎真知道点什么，可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候，幼儿园里集合的哨声已经响了起来。
小葡萄眼中一亮，踢了踢腿，“爸爸，小葡萄要自己走。”
傅明徽回过神，想了下，连忙把小葡萄放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