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怪在船尾挂了个水下音箱,打开之后能看到水面波纹荡漾,也能祈祷震荡仪的作用,惊吓到水下的鱼。
船入水之后开了一会,就有两条半米多长的黑草鱼跳了起来,沙克赶紧拉开他的英格兰长弓,结果只听‘唰’的一声,一支利箭从他身边射出,射穿一条鱼带入了水中。
“干得漂亮,boss!”刚端起射鱼枪的海怪哈哈笑道。
秦时鸥耸耸肩,将鱼拖了回来,一边往下拉箭一边说道:“还不错,总算没有愧对我前些日子为了练习弓箭所付出的努力。”
另一条鱼落入水中之后没有离开,还焦灼的在旁边游荡,沙克随手拿起鱼梭,往水里一看,稍微将枪头往下方调转,强壮的手笔一甩,鱼梭就射了出去,‘唰’的一下子射进水中。
沙克将鱼梭拉回来,枪头正好插在鱼头上,秦时鸥也赞叹道:“你将这狗niang养的爆头了,伙计,看不出你还是爆头狂人!”
知道这些鱼也是可以吃的,沙克和海怪就不再浪费,他们准备了一把剁鱼刀,射到大鱼之后,直接手起刀落,砍下鱼头和鱼尾巴,鱼身放到船舱,用准备好的冰块镇起来。
渔船慢慢的游荡在湖泊上,四周是清澈碧绿的湖水,风轻云淡,阳光灿烂,秦时鸥往水中看,清澈的湖水仿佛能倒映出他的灵魂。
不远处,有射鱼的人唱起了加拿大民谣,秦时鸥心里一动,也扯开喉咙开始吼:“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碧绿的草原,这是我的家哎耶……”
“奔驰的骏马,洁白的羊群,还有你姑娘,这是我的家哎耶……”
“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
这首《天堂》是草原歌王腾格尔的力作,旋律简单,很好上口,可是对歌唱者的嗓音要求很高,音带要宽、肺气要足,以前秦时鸥也只能哼一哼,要这么吼唱出来很难。
现在不一样,海神能量对他的改造,其实是让他能更好的适应大海,现在他的肺活量很高,否则前天打球的时候,他爆发力那么强,吸收不了足够的氧气也是白费。
这样吼起来,秦时鸥唱的比腾格尔还要豪迈,而且他是见景抒情,歌声之中是有他的感情,唱的很是动听。
沙克和海怪都不懂汉语,可是这不妨碍他们欣赏这首歌,秦时鸥放声歌唱,两人也不射鱼了,放下弓箭和鱼枪,开始拍打着拍子和着他的歌。
一曲终了,两人好像看戏的观众,一边鼓掌一边高声吼道:“好,boss,唱的真棒!”
周围射鱼的人也都怪叫了起来,有人撑着渔船靠近,对秦时鸥叫道:“秦,再来一首,太好听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真人唱汉语歌曲呢!”
“你唱的歌是什么意思?”沙克问道。
秦时鸥向几个人翻译了一下《天堂》,海怪略为遗憾的说道:“唉,可惜咱们这里是渔场,不是草原,我还没去过草原呢。”
沙克白了他一眼,道:“你个蠢货,这首歌的重点在于歌唱家乡,是哪里不重要!”
“改编成渔场也很简单,”秦时鸥笑道,“只要换几个词就行了,把碧绿的草原换成深蓝的海洋,把奔驰的骏马换成奔驰的渔船,很简单。”
“那换一下吧,然后教我们唱这首歌,今年镇庆日的时候,我们可以去表演。”海怪有些兴奋的说道。
镇庆日就是小镇诞生纪念日,别看告别镇又小又破,其实这个镇子历史悠久,建镇都有一百五十多年了,巅峰时期也有上万人在这里居住,可惜,随着纽芬兰渔场的衰败,镇子也衰落了。
秦时鸥笑道:“这没有问题,以后咱们搞一个大合唱,惊呆你们的小伙伴。”
没人操控,渔船慢悠悠的飘荡着,慢慢靠近了湖中岛,沉宝湖不是那种很纯粹的大湖,是地下水积攒而成,湖中有些地方曾经是高地,后来被淹了。
但每年春天湖水水位浅的时候,还会露出来,这些高地上长着诸如水杉、红杉之类的树木,即使一年到头被淹在水里也不会淹死。
现在露在水面上的湖中岛得有上千个平方,一些杉树茂密的生长着,秦时鸥看了看,说道:“我们上岛上去看一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