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被他这一本正经的流氓话说的脸颊发红,她切了一声,翻过身来,纤纤细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唇,“你这话呀,也就说给你自个听听。”
“我这话可是认真的,”慕容定笑着亲过来,吻了好一会,才松开。看她气喘吁吁,面上更比之前添了几分娇色,“我喜欢你,恨不得把我自个都塞给你了。所以哪怕是这种事,我也只有你一个。”
说着,慕容定又道,“你看阿叔,他可是没别人的。”
刚才还头疼自个叔父要娶母亲呢,这会又拿他来做例子。清漪真是不知道要说慕容定什么。
她亲了他一下,“嗯,我都知道。”
慕容定这才高兴。
慕容定对外,说话算不算数只有他自个还有手下的那些幕僚清楚。但是对清漪,他可是一言九鼎。
果然过了两日,慕容定带着清漪还有杨隐之,出门游玩。
说是游玩,其实就是打猎。
长安四周都是葱葱郁郁的山林,山林里活跃着各种动物。这些落到男人们的眼里,不管胡人还是汉人,就剩下了两字:猎物。
这会天气挺暖的,原本躲起来的动物都已经纷纷出来,是狩猎的好时候。
清漪今日换下了广袖的上襦还有长及脚面的裙裳,换上了鲜卑女郎们喜欢穿的窄袖小衫,脚上套着靴子。
她今日出来,不打算和以前出来交际的时候,看着男人们去打猎,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坐在草地上等他们回来。
清漪叫人给她准备了马,自己抓住马鞍和缰绳,翻身上了马。
慕容定在一旁看到,手指含在嘴里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杨隐之看到清漪在马上调整坐姿,有些担心,驱马过去,“姐姐没事吧?”
清漪自小没学过骑马,还是遇见慕容定之后,才慢慢开始学的。杨隐之担心清漪马术不好,会被马给摔下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下面人给清漪准备的马,是温驯的母马,清漪试着挪了一下臀,母马安安静静的,没有半点不耐烦的表示。
清漪抬起头来,冲杨隐之一笑,“还行。”
“姐姐要是骑不习惯马,不如先在这里等等。”杨隐之说着,看了一眼那边已经在用围障圈地的奴婢,“反正弟弟和姐夫一会就回来了。”
清漪听到这话面上有些不高兴了,“怎么,你们能骑,我还不能骑了?”
杨隐之立刻红了脸,他颇紧张解释,“不是,是怕畜生突然发狂,伤了姐姐。弟弟不是那个意思。”
“好好好,我知道你甚么意思。我方才那话逗你呢。”清漪面上一变,原先的淡淡的不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杨隐之熟悉的,浅浅的笑。
杨隐之这才如释重负,他不好意思冲清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