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镜在摇摇晃晃的带她去侍寝的软轿上,还是没想通这个事。
她先细数了生平的亏心事,发觉自己除了喜欢嚼嚼舌根,传播一下八卦,也没有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啊…为什么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觉醒来,就是要去侍寝的美人了,无磕无碰,无伤无痛,连个过渡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她甚至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其实还在梦中,只是这个梦触感都比较真实。
而她所有乱七八糟云里雾里的想法,在昏暗的烛光里,陌生男人俯身下来的瞬间都被激没了。
上辈子连个正经男朋友都没有交过的楚云镜,在这个脸都看不清的男人的气息呼在耳畔的一瞬间,突然就鸡皮疙瘩全身扎起,一阵阵的生理不适感发作了起来。
再怎么是现代人开放思想,也不能上来就跟陌生人睡了啊。于是下意识地,她用力地撑起推开男人的胸膛,几乎是惊呼出声:不行!等一下!
皇帝是没想到自己在床上还能有被拒绝的一天,语气不善地问怎么了,你今日身子不爽利?
不爽利?是指来姨妈吗?楚云镜心里暗想到,也不知道这皇帝性情如何,来的路上只顾震惊却忘记打听情况了。我没有来姨妈…如果说,是,会不会就是欺君之罪了啊…
她内心活动太多,一时之间噎住没有回应皇帝的话。
然而年轻的皇帝可没有那么细腻的情感,他以为不过是又一个欲拒还迎,于是把住了掌下的软腰,猛一沉身,就直接埋了进去。
这一下可不谓不狠,楚云镜只觉得自己被生生凿开,疼的恨不得攥碎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