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控诉地看了他一眼,嗷呜一口咬住他在她脸上缓缓摩挲的拇指,“狠狠”用牙齿磨了磨才觉得解气,听话的移开手让他给自己揉腰。
他手上用了内劲,掌心泛着温温的热意,轻缓适度地按揉着,让阮蓁舒服了许多,她忍不住蜷着身子朝他靠了靠,闭着眼睛,粉莹莹的脸颊埋在他怀里,鼻翼翕动,偶尔发出几声小兽般的轻哼。
手下的肌肤细嫩光滑,像是带着吸力一般吸引着他,霍成的手一边在她腰上轻缓适度地按揉着,缓解她身子的酸疼,一边止不住心猿意马地想起昨晚他的手和唇舌一起尝遍她全身的种种美妙滋味,身体几乎是顷刻间就起了反应。
可他心里清楚自己昨晚有些失控,折腾得太过厉害,以她的身子这时候再经不住他的索要。他手上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轻缓地挪动下.身,退开一些,待觉得目下的距离足够安全,他才轻舒了一口气,抬眼看了看已经再度熟睡过去的阮蓁,倾身在她眼睛上亲了亲,起身穿衣服。
这两年他人虽没去边疆,但一身武艺从未落下,无论风吹雨打,日日早起都要铁打不动地练上一个时辰的剑法和拳法。今日情况特殊,起得晚了些,但该做的事也不能落下。他换了身箭袖便服,洗漱过后便去了后院演武场练武。
待阮蓁再次醒来,已是辰时,安嬷嬷在外叫起,她转过头见身侧已没了霍成的身影,便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应了一声让安嬷嬷进来。
一众丫鬟便鱼贯而入,除了领头的安嬷嬷以及阮蓁带来的双碧和画罗,其余丫鬟都是放下手里的东西便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安嬷嬷上前行礼问了晨安,阮蓁还记得她,知道她是霍成身边的老人了,便朝她笑了笑,也回了句好。
她拥着锦被坐在床上,一头黑亮柔顺的乌发披在身后,巴掌大的小脸莹润白皙,粉颊融融,两靥含春,那双雾蒙蒙的眼里似含了秋波,饶是睡眼惺忪,也足以让人甘心溺死在其中。
双碧和画罗上前扶起她,伺候她穿衣。
脱下寝衣,便露出满身的娇嫩肌肤,无一处不剔透莹嫩,身段儿纤细玲珑,该高耸的地方鼓鼓囊囊,该细的地方盈盈不堪一握。
只是目下这具近乎完美的娇躯上却布满了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粗粗一看,竟连后腰都有,那纤细匀婷的腿上更不用说,痕迹自腿根儿一路蔓延到脚踝,足以想到昨夜她是怎么被霍成狠狠疼爱,又是如何被他从里到外一个地方都不放过的品尝。
双碧和画罗到底还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见到这个场景,登时双双红了脸,支支吾吾地问阮蓁要不要涂些玉肌露消消痕迹?
阮蓁目下只想着快些穿上衣服遮住身上的痕迹,俏脸泛红,连连说不用,催促着她们快给自己穿衣服。
美人娇羞也是别样的赏心悦目。安嬷嬷看着,不由在心中感叹,可真真儿是个花做的人儿,怨不得她们二十多年不近女色的黑脸将军都能被她收服,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霍成回来的时候阮蓁正站在铜盆前洗脸,他一进门便直奔阮蓁,也不管她脸上是不是还沾着水,握着她的下巴便在她的小脸上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
一旁的双碧和画罗看得目瞪口呆,安嬷嬷则是笑得一脸欣慰。
阮蓁羞死了,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催着他快去净室里洗一洗,冲掉身上的汗。
霍成嘴上应了,没走两步又折身回来再度亲了她一口,这次是嘴了。
一次两次,阮蓁觉得自个儿在安嬷嬷和自己的丫鬟面前脸都没了,反观霍成,他心情极好,眉梢眼角都是餍足,大笑着大步走进了净室。
洗漱完毕,阮蓁擦了抹脸的玉容膏,坐在镜前梳头化妆,她不知道原来安嬷嬷竟有一手为人梳头的好手艺,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给她梳了个极工整好看的挑心髻,髻上插着一朵金累丝蝴蝶钿花,钿花下垂坠着一颗不大的红宝石,与她眉心的朱砂痣相映成趣,发髻周围则点缀着几颗小巧玲珑的金玉梅花。身上穿的则是一件水红织金璎珞串珠莲花纹大袖衫,下系一条月白双膝襕马面裙,脚上是一双胭脂红金线绣牡丹笏头履。
若说昨日之前,阮蓁美则美矣,身上却少了些成熟女子的韵味儿,那么经过昨夜,她的脸上多了些娇媚,眉梢眼角都带着些微欲说还休的柔情蜜意,与她原本的灵动秀美交织在一处,真正是夺人心魄。
就连在前厅摆饭的丫鬟们都被她的光彩照人看得晃了眼。
两人一道吃过早饭,时辰差不多了,霍成便命人备好马车,带着阮蓁入宫拜见霍太后。
他自六岁那年被定国公接去北疆之后便同卢阳伯府再没了瓜葛,定国公又远在北疆,固执的守着当年的誓言不肯回邺城,是以今日阮蓁这个霍家新妇要拜见的长辈唯有霍太后,倒也算是省了不少事。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的三百字和福利章重复了_(:3ゝ∠)_
因为发现如果不加上这段和前一章会断开,怕没去看福利的小天使觉得突兀~
以及,我发现你们有些人哦!真是难以满足→_→
竟然有人要我天天开车?还有的说霍成成不够浪?
这可就不对了啊!你们要考虑下阮蓁蓁的感受啊!
她都快下不来床了啊摔!(╯‵□′)╯︵┻━┻
☆、第73章
第七十四章
从后院到府门前,因着阮蓁腿脚发软, 硬是比平日里多走了一刻钟。
黑漆齐头平顶的马车停在府门前, 到了马车前,霍成不顾身侧还有车夫与丫鬟的注视, 直接抱着阮蓁上了马车。
阮蓁捂了捂脸,耳尖微红, 扭身从霍成怀里出来,熟料她一动便觉得腰又酸又疼, 难受的厉害, 动作不由顿了顿。
霍成见状长臂一揽将她拦在自己怀里,看了看她的脸色, 拧着眉头道:“你身子不舒服, 今日不去了。”
说着就要把人抱下马车。
阮蓁见状连忙抱住他的手臂, “不行!”
她心里高兴他如此在意自己, 然而她哪里能真的随他去?且不说霍太后对霍成的重要性,即便是为了自己的名声, 她也不会这样做。
卢阳伯府的人也就罢了,这些年霍成与卢阳伯互不理睬不是一日两日了,朝野中人大都对霍成年幼的事心知肚明,知道这二人的嫌隙恐怕弥补不回来了。但霍太后不一样, 她是霍成在霍家唯一亲近的长辈,对他的关切爱护旁人都看在眼里。她和霍成成亲的第一天,自然是要去恭恭敬敬地拜见她,给她奉上一盏茶的, 否则岂不是授人以柄?
若说霍成不清楚这些,她是第一个不相信的,知道此时与他分析利弊只是空费口舌,便从自个儿身上入手。她漆黑的大眼睛转了转,指着马车上的赤红色织金绣花大迎枕,道:“大哥哥不必太过担心我,我靠着迎枕身下垫得厚实些就好了。”
顿了顿,说了句自己也不大相信的话:“哪儿就那么娇气呢……”
见他乌目沉沉地看下来,显然是不相信她说的话,阮蓁想了想,强忍着羞赧主动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不好意思地埋进他怀里,小声道:“我知道大哥哥是关心我,可咱们都出来了,再回去……多奇怪……”
言讫她倚在霍成怀里等着他点头,却是半晌等不到回音,便有些泄气,心道:她好话也说了,亲也亲了,他还想怎么样?
正想着,一抬头便被霍成托住下巴毫不含糊地含住了唇瓣。
他没有深入,只是抵着她的唇辗转厮磨,少顷,意犹未尽地放开她,舔了舔她的嘴角,音色低哑道:“下次若有事求我,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