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听起来客观而温柔,如同最开明的父亲一般,征询着子女的意见,手却逐渐从耳垂下移,在暗处摩挲着她的大腿根部。
吴胤远,这可是你说的,何止是辅导,干什么都可以。
——把你的亲生儿子骗到床上去,教他那些你曾教给我的东西,那就再好不过了。江茴在心底冷冷地想着。
“辅导弟弟吗?”江茴顿了一下,“我可没意见啊,叔、叔。”
她刻意把尾音说得轻盈俏皮,就像女儿对父亲再自然不过的撒娇。
与此同时,她看吴溯的眼神也注入了几分未隐去的生机和娇媚:有问题随时问我啊,弟弟。
她的身体单薄,脸色苍白慵倦,漆黑的瞳孔却一眨不眨,像要把他吸进去,倘若放任,也许万劫不复。
吴溯的身体又紧绷起来。
他站起身,去厨房倒水。
见吴溯离开,吴胤远离江茴更近,在她耳边轻声道:“想什么呢,怎么心情突然这么好?”
看来刚才吃饱了,他意有所指,似笑非笑,晚上继续满足你。
江茴没有回应,只是勾唇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吴溯端着杯子回到原位,甚至给沙发上的两人也带了水。
客厅里的三人一派温馨,江茴、吴溯,如同最寻常的儿女簇拥着他们的父亲吴胤远。
吴胤远很满意当下,伸长了手臂,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一只越过江茴身后的靠背,虚揽着她:“江茴,你什么时候像你弟弟这样懂事。
“我怎么不懂事了,叔叔?不过,叔叔有吴溯这样的亲儿子就够了,”江茴笑道,“叔叔很会培养人。”
她本意是想讽刺吴胤远,却把在床上求他时喊最多的“叔叔”叫得这样名正言顺,客气端正——吴胤远很自然的就把她的举动解读成在亲儿子眼皮下公然的调情。
这样的体验让他变得新鲜,再加上刚才她罕见的生动表情,让吴胤远此时有点抑制不住下半身的躁动。
和江茴不伦关系的这么多年,她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逆来顺受,今天这样主动的刺激还是太少。
吴溯没有再回到沙发,到不远处的椅子上玩着游戏。
吴胤远四下看了看,把手伸进了江茴的裙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