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有趣了,吴胤远任由烟灰落到地板上,看来很早就搞在了一起,和你约的人也是我亲爱的儿子,嗯?
他越是平静,就越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无形压力。
江茴承受这样的压力太多次,索性不答。
吴胤远盯着她的侧脸看了一会儿,把含在嘴里的烟头拿出,烫在了她的侧腰上:说话。
没什么可说的,如你所见,江茴冷淡道。
当下,就算吴胤远再对她做出什么,她也不会感到奇怪了——反正她江茴贱命一条,随便他蹂躏。
但吴胤远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远出于她的意料:其实你怀他的孩子,也没什么不可以。
江茴一下愣在原地,半晌都没了反应。纵使吴胤远抽打过她很多次,但这一次无形的抽打更为致命。
吴胤远深吸一口烟,接着不紧不慢道:我要吴溯过来住,其实也有这样的想法,原本是打算等他高考之后再来培养你们的感情,看来你们自己早已暗通款曲。
我的好女儿,果然不会让我失望。
吴胤远走过来抚摸着江茴的脸,但这一刻她的胃里翻绞得厉害,恶心得厉害,她自以为的毫无破绽瞒天过海,只不过是自投罗网。
江茴跌坐到床上,吴胤远觉得胜券在握,逐渐露出了微笑:我说过了,你没有别的亲人,早就是我们吴家的人。你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比起让他找一个我毫不了解的妻子,你也许更合适,我也不会担心你觊觎我留给他的产业。
吴胤远还在说着什么,江茴的心已经全然跌落了谷底,裹着睡袍的身体也完全失去了知觉。她自以为挣脱了牢笼,获得短暂的自我意志,没想到只是作茧自缚,进入了新一个牢笼。
但我还不想我亲爱的儿子那么快知道,吴胤远扳过江茴的下巴,抚摸着她苍白而颤抖的嘴唇,你可别告诉他。